他这话可说得一点都不含蓄,就差没有指着鼻子骂这位张大学士是个只评价别人,却不会做实事,了解皇帝陛下心思的臣子了。
张默怎么能够忍受一个宫人对自己这般态度,他当即就想要和张浦理论。不过还没等他捋起袖子发表什么意见,就被自己的叔叔死死地揽在身后。
“张总管说笑了,默儿向来一心只读圣贤书,怎么会是喜欢嚼舌根的人?”中书令脸上堆起笑容,“张总管快说那人是谁吧,何必让我们这些人在自己猜呢?”
张浦这时候也知道自己不好在吊人胃口了,不然这乾元殿外等着他回话的臣子们怕是要用怨恨把他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里,他沉着冷静地说出了让所有人都感到被噎住的话:“现在能说服陛下的只有国师大人了。”
说到这里,张浦有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头:“哎呀,奴才该死,忘记了国师大人此刻也不在京城之中。”
他这话一说完,中书令和规规矩矩地现在中书令身后的大臣们脸色都像吞了苍蝇一般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