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酒罐子同志,正搬了一张小马扎坐在方桌前,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那透明的辛辣液体。
“我跟儿子说话,你c-ha什么嘴,你不说话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你看看隔壁那谁来着,人家当年不跟你一样,穷得叮当响吗?”李女士说到此处,大概想起了隔壁太太手上几克拉晃眼的钻戒,语气中更是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都是人,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狗东西。”
“你有完没完?”酒罐子同志不乐意了,猛地拍了拍桌子。
“怎么,自己没本事,还不让别人说了?”李女士别的本事没学到,歇斯底里吵架的本事倒是从电视剧女主那里学了个精通。
“我去洗碗。”择没了胃口,匆匆扒了两口饭就收拾碗筷去厨房了,水声很大,让他屏蔽了外面的争吵。
等他出来以后,一切如常,李女士为苦命女主抹眼泪,问那个帅气男主怎么还不出现,酒罐子同志把方桌搬到了院子里,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去了。
关上门,躺在床上,择,总算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他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还有手机的震动。
手机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业务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