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艰难的退出,小离觉得下身忽的一空,身上也是一凉,浑身起了一层j-i皮疙瘩,不知怎么就难受起来,微微拧腰想合并起双腿。陈遇白不肯,扣着她的腿弯把她拉的更开。
真的弄伤她了,拉链的咬齿在他冲撞间摩擦在她的柔嫩上,一片红红的,有几个地方稍微的破了皮。
“别动!”她还要挣扎,被他呵斥住。
“不要看了呀……”她微微动了动,脚被他更大力的握住,但却因为这个扭腰的动作一阵麻意,安小离羞愤的捂住脸。
陈遇白眼神越来越幽暗,看着被他弄的红肿s-hi亮的花瓣,慢慢的恢复,盖上,浊白的液体缓缓的从中间流出……
他内心深处某种用冰冷掩盖住的兽x_ing热情被她唤醒,表情渐渐的有些让安小离毛骨悚然,“明天的假我也替你请好了……”他声音低哑的说,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覆了上来。
小离还是哭,痛,伤口上沾了……水,加上他r_ou_贴r_ou_的大力冲撞,细细碎碎痛的像针扎。她不舒服的扭动,他一面心疼,一面实在停不下来,在她耳边哄:“咬我。”
小离在疼痛和极乐的边缘徘徊挣扎,他低低的声音像符咒一样,她毫不犹豫的张口重重的咬在他耳根下方的脖子上,陈遇白吃痛,一面“嘶嘶”的吸气,一面更加用力的顶她,每一次都要触到那颗r_ou_r_ou_的小颗粒才罢休,小离没有多久就松了口,无声的张大了嘴,闭着眼睛抽搐起来。
那晚两个人花了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里。从沙发到地板,从地板到墙壁,再到电视柜,再到转角,再到偏厅的躺椅,然后是房门以及房内的沙发。微醉的陈遇白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而因为开头那一次的粗暴,整晚他没有再对她用自己最爱的面对面姿势。最后到了床上的时候,他把她背对着自己放在身上,他从后面先把自己送进去,再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尽兴的往上挺动着抽 送。
安小离切实的感觉到了这门功课的博大精深,这样名不副实的女上男下竟然也能摆得出来。身下的男人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粘腻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一动也动不了,望着天花板,无奈的扭腰夹他。他越发兴奋,松开一只手,摸到结合的地方,按着她更往下,方便他更用力的深入。
安小离无力的哼哼唧唧,小腹收缩的发麻。最后的时候她跪趴在床中间,雪白的手臂伸向前,紧紧抓住床头的栏杆,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冲的不断摇晃,她越来越柔媚的呻吟声刺激了他,他动作越来越勇猛,伸手将她臀部抬的更高,抽 送的越来越狠,速度越来越快,猛的深深撞进去,他昂着头紧闭双眼,被折磨的说不出话的安小离软绵绵的无声倒下,他终于尽兴。
乖乖
“我不确定秦桑是不是愿意嫁给我,但我确定,我非她不娶。”
李微然收了笑,神情非常慎重。屋子里一瞬间安静,秦桑扶着椅背的手指收紧,用力的指尖颜色都发白,她甚至此刻能听到自己血液里沸腾的流水之声。
是,高山流水。
“好。秦桑,那么就是你不对。这次的事情责任全在你。”秦威听罢李微然的回答,对秦桑这样说,秦桑淡然点点头,甘之如饴。
“今天晚了,你们先回去。秦桑这几天考虑一下,给我一个答复,你准备怎样解决这件事。至于——微然,不管你和秦桑最后怎么样,我们之间仍旧是在商言商,懂吗?”
李微然微笑,点点头。他也没打算秦威能和梁氏站在一起。他站起来搂了搂秦桑的腰,柔声的问:“我出去等你?”
秦桑摇摇头,和秦威告别,牵着他的手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李微然担心她的伤势,中途车子拐进医院,给秦桑换了药,这才回了秦桑的公寓。
晚上睡觉时李微然很小心的护着她,生怕压着她的伤口。连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她腰上,拢着不放。
秦桑假寐了一会儿,听得他呼吸平稳,她才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一个只忠于自己的内心,因为怕受伤,所以它有着与一切人保持距离的条件反s_h_e ,哪怕是她已经爱上他,也从不曾把最真实的那面展露在他面前,因为那样柔软的存在,一旦被他无心划伤,便永世不能修复。
所以秦桑对一切事情都试图亲自解决,她的身份,程浩的婚约。其实,她不曾真正信任过谁,所以力求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