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空卓叫了一声放开了他，“你咬我舌头！”

白术一把把他推的向后一倒，一擦嘴角，横眉冷对：“去你妈的！都说是传功了！亲你麻痹啊你亲！”

“传功？——你不是要......”

“要怎么？”白术无语，“你究竟误会了什么？”

司空卓大概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了，尴尬的笑笑：“我以为...以为你说送我礼物是......哈哈，影片里都这么演。哈哈哈...”笑声越来越干，最后在白术凌厉的眼神中，司空卓低下了头，小声的说：“我错了......”

时间一时有些沉默。白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态度也软化下来：“...算了。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白术坐正，拉起司空卓的手，打算继续传功，“再说，你也不是第一个亲我的男人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司空卓反应很大的一把反握住他的手：“哈？不是第一个？！”

“怎么？”白术拿白眼翻他，“别捣乱，乖乖坐好！手心抵住，不准手指扣过来！”

“哦。”司空卓坐好，想半天还是憋不住的问，“...他，是谁？”

白术抵上他的掌心，想到第一个亲他的男人，他把他当朋友，但他却对他表白。只是他梦醒离开了，也不知道戴维现在过的怎么样。

白术感伤的垂眼：“他不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