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琪无所谓道:“人不是还没死吗。”
是的,200多斤的前区长豪斯曼,被飞坦留着做实践了。
二楼。
在各种网络知识和相关书籍的填充下,库洛洛像模像样地在网络上混着,俨然是一个伴随着电脑长大的资深网民。他尝试着和人联系,先是只看,后来开始在论坛和别人互动,直到今天,加入了一个聊天群。
即使是为了念能力,他也需要走出去。
盗取的能力总是消失什么的……希望能在一个大家都会活很久的地方偷能力。
库洛洛不怎么真诚地如此许愿,尝试着和外界的人即时交流。一整天的时间,除了下午活动了一下,库洛洛几乎都在电脑前,这种只通过网络,根本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的对话方式给了他很大的新鲜感,而尝试分析别人的资料也是个有趣的游戏。
群名片是“d教授”的人引起了他的好奇。
为了以一个合理的方式找对方,库洛洛先在群里问了函授大学的事情,直到有人建议他私聊d教授。
那边回复了。
“d教授,您的‘d’是某种缩写吗?”这台电脑上的输入法打不出“d”字,库洛洛复制了对方的名字,询问道。
他并不知道自己掉马了。
和智商无关,与经验有关,阅历不足的后果在此时显现。
枯枯戮山。管家别墅。
埃兰颇感奇妙。
这就叫缘分吗?明明隔了这么远,库洛洛应该也是巧合进了这个群的,偏偏他也在里面。
网名里的“d”是埃兰手写做成图片贴上去的。
这个世界存在多种语言,最常见的当然是通用语,另外还有许多国家的自有语言和遗迹中发掘出来的古代语言,莱昂的日记使用的就是后者,而埃兰的代号“d”,是上个世界的英语。
理论上只有他一个人会。
所以,输入法找不到这个字母,太正常了。
群里曾经有人问他名字是什么意思,埃兰谨记自己语言学教授的人设,表示这是正在研究的偏僻文字,具体的意思还没有得出,本来就是随口一问的人很快失去括侠客。
对了,侠客的群名片是“小恶魔”,和他的手机外形保持一致。
兴致勃勃地继续扮演德高望重的教授,埃兰又解决了一个冰淇淋,手终于放在了键盘上,“我有个朋友是教这个专业的,不过我不清楚他最近有没有开网络课程的打算。你的高中毕业证肯定还在吧?”
库洛洛懵逼。
“要不你先把身份证明拍照传给我,我去查查你往年的成绩,如果足够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减一些学费。”
自称家庭困难的某人持续懵逼。
“对了,你今年应该20多吧?”
库洛洛懵着不敢打字。
畅想着对面的反应,埃兰以师长关怀后辈的口吻絮絮叨叨,吓得幼崽缩起了还没长锋利的爪子,匆匆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
当然,换一个人看,“蜘蛛”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但埃兰到底和库洛洛相处过,很容易看出了对方的不自在。估计“蜘蛛”不会在这个群活跃了吧,如果还想待着,也许会换个号重来。
把人欺负走了的少年神清气爽,而不出所料的是,“蜘蛛”消失了,“流星”出现了。
这是怎样的起名废啊。
“流星”给人的印象是个刚刚接触网络,对什么都好奇的孩子,同时相当有礼貌,属于库洛洛的本色演出,倒是没出什么岔子。“d教授”常常被拉着询问关于遗迹语言的知识,都很好脾气地回复了。
转眼到了年底。
d教授:“1月我没空上网,猎人考试开始了。”
流星:“教授您要参加?”
d教授:“人老了,不折腾了。是我儿子去。”
流星:“那您没空……”
d教授:“我准备在家里沐浴焚香,戒网戒荤,据说这是某个古国很有效的祈福仪式。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吃了十几年的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猎人考试可是很危险的,他就是一定要去,blablabla。”
流星:“……”
对话以唠叨结束。
笔记本屏幕右下角的窗口闪烁起来,是另一个通讯号。
埃兰轻车熟路地打开,瞬间切换了身份和性格,又和别人聊起来。
没错,他在网络上可谓化身万千,而且每个人单独来看都是独立的,有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更令人敬佩的是,“埃尔”从来没有串过——糜稽大呼奇迹,并且坚信翻车的一天早晚会到来。
系统也在观望。
和糜稽不同,它清楚地知道神祇做到这些并不难,但宿主随心所欲惯了,如果真的哪天串号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