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好的,借着郝享工作的机会出国玩儿两天,他也很懵啊,建成什么时候喜欢的男人,又是什么时候和郝享有了关系,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没发觉?
突然之间,他们就拖着他去了当地的民政局,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一脸懵逼的变成了证婚人了!
“扯证?郝享?”朱凡扯着嗓子嚷嚷开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建成这个有点不地道啊!”
“不对。”朱凡首先想到的是,阿姐若是知道建成把郝哥给祸害了,建成会不会被揍成傻子。
“阿姐知道了?”朱凡沙哑的声音传了出去,事实上,说出这话,他便明白,这不是一个问句。
建成那傻小子从来不会对阿姐撒谎。
“嗯。”
朱凡一手扶额,闭上眼思考了半响,这才睁眼嘱咐到:“你让建成和郝哥暂时呆在国外,千万别回来,等我消息,我先看看阿姐的反应,咱们再说!”
“成!”
朱凡的一系列应对措施头太过顺理成章,黄毛感觉自己从接通这个电话开始便全身布满一种不适感,懵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肯定的说道:“你知道建成的性向!”
“所以就我一个人还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黄毛委屈的说不出话来,说好的兄弟情呢?
朱凡透过摩托的后视镜看了看自己一副衰像,很好,有一个和自己同样过得不好的兄弟,他就放心了。
“收起你的玻璃心,边儿去。我现在累的像条死狗,没心情安慰你,自己躲墙角哭去。”朱凡还不忘继续插刀,“这会儿告诉你已经不错了,建成这小子不知道还有啥事儿瞒着我们呢!”
“我要回去休息了,挂了。”
远在他乡的李树勋盯着通话记录半响,瘪瘪嘴,“这还是兄弟吗?”应该不是吧!
朱凡回了家,站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惊异于家里的风平浪静,猫着身子瞅了瞅客厅阿姐的身影,咦,正心平气和的翻着喝着茶,没啥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