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死在自己面前,这可怎生了得?
贾母吓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嘴里喃喃自语:“太医,太医,叫太医……”
王善保几个长随在后面拴马卸车,来晚一步,结果听到满屋子哭声,又听鸳鸯说是大老爷死了,王善保吓得不轻,忙着察看,伸手掐贾赦的人种,结果摸了一手热汗,心下一愣,嘴里却是叫着:“大老爷,大老爷,您醒醒啊?”
果然,贾赦睁开眼睛冲他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跑路,脱离现场,他差点把老太太骂晕了,这可是忤逆不孝。
王善保会意,起身把书香墨香一人踢了一脚:“嚎什么,大老爷晕厥竟然不叫太医,你们想害死老爷吗?”书香这下子反应过来了,飞奔出门:“不好了,大老爷晕倒了,快叫太医。”
贾母闻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捂着胸口直喘气:没死就好!
贾赦暗暗觑着贾母一言一行,见她对于自己晕死没得半点悲哀,心中甚是悲凉!猪挨打也知道哼哼几声,何况他是一个人呢?
王善保指挥几个长随:“快抬春凳来,把大老爷抬回家去,大老爷不大好,总不能,嗨!”
王善保自说自话,也不问贾母意见,兀自把贾赦抬上春凳,在书香墨香的啼哭声中返回山东院去了。
几个人除了荣国府,进了东院漆黑大门,贾赦一骨碌爬起来坐在春凳上张口就骂书香:“哭哭哭,哭个屁,热死老子了,没看见老子满头汗,傻里吧唧的东西,要你们什么用?”回头看着王善保:“嗯,人不如旧啊,还是你知道老爷,回头去柜上领五两银子打酒吃!”
王善保忙着道谢:“多谢老爷夸赞,只是奴才伺候老爷都是该当,如何敢领赏赐!”
贾赦瞪眼:“我说该赏就该赏,哪来的废话!”
“是!”王善保应了,又问:“老爷,太医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