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哂笑;“那就是我这个大伯对你不好?你进宫八年,年年公账给你两万,你母亲利用管理中馈之机偷盗挪用,累积不下四十万,基本上占荣府收益的一半,都被你挥霍殆尽,这还不算老太太私下补贴你。如今你自己行差踏错,前途尽毁,还连累兄弟,你不思悔过,竟敢暗地挑三窝四,挑唆老太太对付我们大房呢?你怎么有脸?”
元春又惊又怒,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初可是家里让她进宫博前程,并且允诺说不惜一切,如今却来怪她?
贾母也气得双眼通红,抬手要打贾赦;“你这个逆子孽障,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既然如此,就把这些老账一并清理清理吧。”
贾赦冷漠的摔下一叠东西,贾政看过顿时冷汗涔涔。这些卷宗却是赵姨娘被囚之后写下的供状。再有贾府偿还一百多万欠债的单据与王氏偷盗的证据。
贾赦冷笑;“别以为过了一年了,事情就过去了,杀人案子永远可以旧案重立,既然你想毁我的儿孙,大家一起玩玩吧。”
贾政这个时候彻底怂了,再不想在荣禧堂续弦了。
他到反头说服贾母:“儿子倒是很喜欢梦坡斋那一片房舍,大哥很了解儿子的心愿,那宅子虽小,所幸元春宝玉跟着老太太过日子,兰儿母子也有居所,儿子一个人居住尽够了,求老太太就依了大哥吧。”
你道贾母为何要替贾政要子爵府?
却是贾政准备续弦,这续弦人选大家都很熟悉,正是薛王氏。
贾政从前在王家的庇护下过得风生水起,王氏死后,他就过得捉襟见肘。故而,在金陵看见风韵犹存的薛王氏,他就动了心思,王氏孝期刚过九月,他就跟薛王氏春风暗度了。
薛王氏做了多年的寡妇,其实刚刚才四十岁,遇见贾政这个假正经,两人顿时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薛王氏旷了十几年,身体紧致,宛若少妇,一旦重开了荤腥,简直恨不得天天跟贾政做一堆,她老树发青如狼似虎,狂浪不比赵姨娘差什么,金钏的羞涩含蓄,她却主动求欢。
贾政顿时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