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立刻走上来问要点什么。
“冰水。”缤纷捧住热辣辣的脸。
“就要冰水吗?”服务生为难脸。
缤纷先将桌上的白水咕嘟咕嘟喝了两杯,歇了口气才说:“大杯冰水。大杯冰咖啡。”她也知道喝冰的不好,只是眼下,顾不了那么多了。
服务生没眼色:“甜品呢?杨枝甘露推荐哦。”
缤纷很苦恼:“冰不冰?”
服务生笑眯眯的:“冷藏过的哦。”
缤纷点头:“那来吧。”
当时听到那两个字,缤纷很难用现有的汉语词汇精准地形容自己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储存很久的巨大火药桶,一时不察沾了火星,突然间爆炸了。自己也被炸上天…那种规模的震撼。
不过大魔王说完这种羞耻性的字眼,居然面不改色,只是懒洋洋撩了撩她的发丝,追问了一句:“我猜对了?”
缤纷作为一只刚刚炸完的陈年火药桶,当时整个儿都是空心的,恍惚答了句:“没。”
“不想做我老婆?”夏天换了一种方式问。
缤纷顺口道:“没。”依然是生无可恋脸。
夏天的唇角往上勾了一勾,“哦?”
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样的愚蠢回答,顿时挣扎起来,“不想,不想!!谁要做你老婆!放开我!!”
可是,小智障哪里是大魔王的对手?过不了两招,小智障的右爪便被大魔王按在沙发上啦,“不是我老婆?”
缤纷恨恨地咬牙:“不是!”
夏天哈哈干笑了一声:“不是我老婆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鬼!?缤纷有点害怕:“你要干什么?”
夏天啧了一声:“不是我老婆,住在我家,那当然要收房租啊。”
缤纷简直欲哭无泪,“无良资本家!!”
夏天面无表情接一下一句:“狂潜女助理?”
“……”缤纷动又不能动,喊又不能喊,“不是和你对对联!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你这种富得流油的资本家,就不要再压榨我们底层劳动人民了好吗!?我是到阿姨家借住的,她安排我住这里,你想收天价房租,我告诉你夏小天,门儿都没有!”
夏天闲适地在上边欣赏小智障激动的小模样,唔了一声:“不是那种房租。”
缤纷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眨巴了两下眼睛,“那是哪种?”
“这种。”
是的,连两个字都没说完,大魔王的嘴唇就堵上来啦。
上次在车里可能是空间所限没能好好发挥大魔王的本色。
此番在自己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大魔王总算可以施展自己的诸般武艺啦。
缤纷不知道自己的内衣扣是几时被解开的,因为早就被亲晕了。
也不知道大魔王的嘴唇是几时又到了脖子,鬼晓得为什么她那么喜欢啃脖子。
关键是,自己这方面也见鬼,竟然偏偏吃她那一套,喘得不要不要的。想要去推拒的手,也软得跟没骨头一样,无力地搭在人家的肩头,转而成了攀住脖子。
最可怕的,不是嘴唇。而是灵巧犹如神助的手指。
那蛇行在衣料下的五指轻轻扫过寸寸肌肤,顿时让缤纷怀疑自己患有皮肤饥饿症,因为那抚摸所到之处,恰似甘霖初降久旱的大地,咕嘟咕嘟就被喝掉了。还有个令人羞耻的小恶魔在内心摇旗呐喊:“更多,更多……不要停……”
等胸口的两只沉睡的小兔子也被大魔王掌握在手玩弄,缤纷才惊觉,事情真的不妙了不妙了!
“夏总,等、等一下,午饭。”缤纷微微喘着将她推开,勉力用手撑着她的肩,不让她再压下来。
夏天当然很懊恼啦,事情进行到紧要关头,突然被喊了停,简直跟睡到半酣,突然被吵醒差不多,起床气那是杠杠滴:“吃什么午饭!”吃你就好!
缤纷怯生生地:“可是我饿了啊,求你了…”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夏天当然懂得了。如果表现得太过急色,让小智障以为她是个大sè_láng,以后事情就难办了。
再说,小智障不愿意,强求来的亲热也没意思。
故而俯身在小智障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方意兴阑珊地收了工。
缤纷起身,觉得血压还没有降下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心里盘算着,和大魔王在一起,是不是常备降压药比较好。
看小智障坐在旁边系内衣扣,系了半天系不上,夏天非常友好地问:“要帮忙吗?”
缤纷吓得立刻退到几丈开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
所以说人很多时候,都是逼上梁山,适当的压力是很有必要的。这不,被大魔王一刺激,刚刚打死也扣不上的挂扣一下子就扣上了。
缤纷才舒了一口气,那边的大魔王轻飘飘一句话便又将她推上了过山车:“林缤纷,这个月的房租还只收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