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火明裂一时无言以对,自讨没趣。
这一对比,文武百官不由汗颜,看看人家的太子,在看看自己的太子。哎~~~~同是太子,怎么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就在这时,响起一清冽的声音:
【按暝幽太子之话,喜爱秀丽山川却要进犯破坏,那么我火羽对暝幽太子重情重义,是否可以就这么取了太子性命呢?】
如此犀利尖锐的话语,让整个大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白忧一开口,就轻易将刚刚那不利的局势扳了过来,众人不由钦佩。皇上也是面露微笑。
洛雷宇有些吃惊地看向白忧,随即道【呵呵~~~不想火羽国山美酒美,人却是更美。白国师真是好口才,在下佩服。如此才能配上如此美貌,真是人间绝色。】语言看似恭敬,却带着明显的轻佻。
胆子好大,居然敢在火羽国的地盘说话这么妄为!坐在上方的皇甫青看不下去了【那是自然,谁叫我们火羽国风水好。暝幽太子,恕我直言,就是我们火羽长大的母猪也看不上你们暝幽的公猪!】
此语一出,众臣虽是极力忍住,但还是笑出了声,全场哗然。
【皇上,二皇子口不择言,这……有损大体啊。】一旁的德妃小声嘀咕道。
【无妨,他就是这脾气。】皇上不以为意,因为他自己也被逗笑了。
德妃只好不再作声,怨恨看向那皇甫青,这人总是占尽她皇儿的风头。
【你……】台下的洛雷宇心里虽是不爽,意识到自己意欲出声指责,立马改口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早就听闻二皇子喜爱说笑,今日一见,果真风趣。】
【暝幽太子真是好气度,着实难得。若是暝幽子民都像太子这般,那我火羽南疆之土便可免受糟蹋了。】白忧为自己满上茶,漫不经心道。言下之意是都被骂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夸人,侵犯了我南疆还好意思出使前来,脸皮当真是厚得够可以。
白忧,不简单。洛雷宇本就不爽的心情,被白忧这么一说,瞬间点燃,手上青筋都要爆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身后的随从对他使了个眼色,洛雷宇又强压怒气镇定了下来,给自己找台阶下,满酒举杯,道【国师所言甚是,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表示歉意,我先自罚一杯。】
喝完之后洛雷宇又斟了一杯,对着高坐龙椅的火明贤道【听闻火羽国即将举行秋试,我洛雷宇在此预祝火羽国主喜得良才!】
【呵呵~~~】火明贤笑道【朕就借你吉言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很晚才散去。
席间,洛雷宇开怀畅谈,毫无畏惧之色。而自讨没趣后的火明裂一直没再开声,愤恨地盯着洛雷宇,就是他害得自己在群臣面前出丑。更可恶的是,洛雷宇居然敢打白忧的注意,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瞥向白忧!
居然还敢打我火明裂意中人的主意!火明裂握紧双拳,左手的铁掌泛着点点寒光。
洛雷宇那露骨的眼神,皇甫青也发现了。而且他还发现,火明裂的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时不时死死盯着白忧!可恶,居然敢打我意中人的主意!皇甫青气得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坐马车回来时,皇甫青抱怨道【白忧,刚刚宴席上,那洛雷宇总是盯着你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
【他暂住几日便会离开,二皇子不必担心。】
【除了他,还有那个火明裂,也是那么看着你,那眼神,就像……就像公猪看到了母猪……】
还未说完,便遭到白忧一记冷眼,皇甫青赶紧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他看你的眼神色眯眯的,我没说你是母猪,你怎么可能会是母猪呢,你……】
【二皇子若再多说一个字,就请回宫。】白忧阴着脸道。他这样说话,哪有半分皇子的样子,这些年自己真是白教了他。
【反正火明裂洛雷宇都不是好东西你不要理他们离得远点儿。】皇甫青用最快速度一口气说完,立马捂住嘴不吱声了。生怕一开声,白忧就真就把他送回宫去,他可是好不容易偷偷扒在车轮底下才溜出来的。
洛雷宇……
洛雷宇身边的随从,到底是谁?
那眼神……
白忧凝神思考,却怎么也无法想起,直到回房他也没理出半点头绪。
【怎么这么晚才回?】
白忧抬头,这才看到早就坐在这里等候的孤鬼【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请你回去。】
【你要再不回,我就去宫里救找你了。】孤鬼没理会白忧的话,自顾说道。
【我在宫里好好的,为何要你救?】白忧莫名。
【怕你又被那谁掳了去。】孤鬼起身走来【今天你没碰酒吧?】
【之前是我自己太大意。今日为暝幽太子设宴,我以茶代酒。】
【那就好。】孤鬼趁着白忧不备,一把将人抱起往床上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白忧挣扎【给我放手。】
【睡觉啊。】孤鬼理所当然地回道,一拉帘布,搂着白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