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太傅放心吧,朕哪里会得罪神仙,朕再怎么尊贵也是个凡人不是。”苏恪笑道,又喂了一口药。
“皇上说的对,如今这个太平盛世,大约也不会有什么战乱,就算有些妖魔,但皇上乃真龙天子也伤不得您,您啊,平平安安的,做个明君,老臣就满足了。”
苏恪听着太傅的话,只觉的心里更痛,端着药碗的手不由的又抖了一下,险些将药洒了出来。
“太傅,有您在,朕绝对会每天都活蹦乱跳的。”
太傅很是慈爱的又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递过来的药,道:“让皇上为老臣做这些事真是折煞老臣。”
苏恪喂了一口过去,笑道:“太傅哪里话,朕和白烷自幼一起长大,太傅又是朕的老师,除了王兄外,朕在这凡间...呃...凡世间就只剩你们两个亲人了。况且王兄常年在外整治军队,倒是太傅和白烷陪着朕的日子最多,朕一直记着儿时不得宠,屡次遭旁人陷害,都是太傅多次冒死进谏相救,太傅于朕可是有大恩呐,还有白烷,朕很是怀念他在宫里给朕当伴读的日子呐。”
太傅喝着药,听苏恪说起这些事也甚觉欣慰,“烷儿聪慧像他过世的爹,不过他一心只在江湖,不然定能辅佐皇上。”
苏恪笑了,“太傅,这兄弟俩一文一武不正好么,白烷在外看着江湖,也是对朕的一种辅佐啊。”
太傅听闻也笑着点头,却又有些担忧道:“他这次出去也好几个月了,最后一封家书还是老臣去燕州前的,这前前后后一两个月,回来一问,他竟没有再写家书回来。”
苏恪放下空了的药碗,安抚道:“许是遇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铆足劲儿在学呢,没顾得上,或许不到几日就回来了,朕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他不在,朕也闷得慌。”
太傅点头,药喝了却觉的困意上涌,不多时便睡着了。
苏恪给太傅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时吩咐人好生侍奉,若太傅有任何异常,无论何时,立刻进宫禀报给朕知道。
家丁们见苏恪一脸严肃,就好似太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愣了半晌后才应声道是。
离开时,苏恪暗里给整座太傅府施了结界,除了凡人其他任何人进入他都能知晓。
海东青一直站在屋顶瞅着,见苏恪出来忙飞去给景照禀报。苏恪也没回宫,换上便装就去了客栈,只让进一先回去。
“确定了?”景照给苏恪倒了杯茶,见他脸色到极致,不由得用手握了握他的手,又道:“怎会这样。?/p>
苏恪听了这话,声音冰冷道:“大约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