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道:“启禀统帅,是后面的那艘龙舟发生了暴乱,好像是几个门派之间起了冲突。”
其他门派的正义人士所乘的龙舟就在盟军统帅所乘的龙舟后面,上面有不下二十个小门小派。这些小门小派不敢得罪大悲寺和云天宫,不过对于其他小门小派,却都有些看不过眼,在经了几天和平之后,终于在刚才有弟子搂不住火,闹了起来。
外面传来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江小白剑眉紧蹙,还没到灵山,自己人就闹了起来,这事看起来不算是一件大事,只不过是几个小门小派之间起了摩擦,但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却很可能造成极坏的影响。
若是失去了内部的团结,不能一致戮力对外的话,那么还不如现在就回头。盟军要面临的是鬼门这样的强大对手,不是去铲除什么小门小派,就是盟军中有云天宫和大悲寺两大门派的倾力加入,如果失去了团结的话,到最后也就是一盘散沙,经不住鬼门的冲击。
江小白最担心的就是内部失去了团结,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那还不如现在就调头回去。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诸位随我前去看看!”
众人走出龙舟中的议事厅,跟着江小白飞向了后面的那艘龙舟上。几个门派的弟子已经拔刀相向,在龙舟上厮杀起来。随江小白一起来的便有那几个门派的当家人。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几个小门派的当家人都觉得脸上无光,毕竟是自家人出了丑。他们在统帅的龙舟上商量着如何对付鬼门,谁知道后院起了火,自己人先打了起来。
在几个掌门人的呵斥这下,动手的十来个弟子这才不情愿地停了手,一个个仍然用眼神在交战,像是要用眼神生吞了对方似的。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
一名灰袍老者走上前去,目光从几个身穿青袍的年轻人脸上扫过,面色严峻地看着他们。
此人便是真正的青木堂的掌门朱旭安,颌下飘着两缕长须,被他看着的几个青袍年轻人就是青木堂的弟子。
“师父,他们骂我们青木堂是大悲寺的走狗!弟子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找他们理论了几句,谁知道他们几个就和我们动起了手。还请师父给弟子们做主,不是我们挑事的。”
剩余几个是伏虎帮和屠龙观的弟子,看上去一个个都很高大威勐,不过却都是一脸的凶相。
其中一个穿着黑衣的弟子站了出来,道:“我是伏虎帮的罗超,不是我们存心找事,而是青木堂的人仗着和大悲寺的关系密切,便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俨然高人一等似的。”
“是啊,青木堂的人趾高气扬,居然要我们给他们端洗脚水,这事怎么能忍!”
“你胡说!瞧你浑身的酒气,盟军有规定不可饮酒!”
几个门派的弟子们当着盟军统帅江小白的面吵了起来,如果不是江小白等人在场,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上演全武行。
这给江小白出了个难题,当着那么多门派那么多人的面前,如果他这个盟军统帅无法妥善处理好这个问题的话,势必会给众人留下无能的印象,对与维护统帅的威严没有好处。
青木堂、伏虎帮和屠龙观的几个当家人也没办法保持镇定了,各自站在各自弟子的一遍,居然也跟着吵了起来。
无妄法师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江小白,等待着江小白发话,看看他如何处理此事。
不仅仅是无妄法师,在场的众人都在等待着江小白发话,别的龙舟上的人都飞到了这艘龙舟的上空,等待着江小白的判决。
“吵得好啊!”
江小白突然哈哈大笑一声,他这一笑,这些吵起来的人顿时就全都消停了下来了,一个个没了声音。
这件事不好处理,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否则必将影响盟军内部的团结。在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江小白已经有了想法。
“朱旭安、马云龙、高流风!”
他把青木堂、伏虎帮和屠龙观的三个当家人的名字都给点了出来。
“你们知错吗?”
话音刚落,便有各自门派的弟子站出来为他们的师父鸣不平。
“统帅,事情是我们惹出来的,与我们师父无关!”
江小白冷笑道:“养不教父之过,他们既然是你们的师父,那么你们做错了事情,他们就得接受处罚。”
“统帅!你这样的判罚我们不服!”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些个年轻的小弟子压根就不知道害怕。
“混帐东西!你是什么身份,敢跟掌门如此说话!”
几个掌门纷纷出言教训门下的弟子。
江小白道:“三位,你们可知罪?”
这件事不能只处罚了弟子就了事,江小白要借这件事来立威,所以他要搂草打兔子,顺便把这几个门派的掌门人也给处罚一顿。
“我等知罪!”
朱旭安三人在江小白的面前跪了下来,他们的弟子见师父下跪了,也就跟着跪了下来。
“影响盟军团结的事没有小事,你们几个听着,回去好好教育你们的徒弟。若再有在龙舟上闹事的人,一律杀无赦!”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全都冒了冷汗。再闹事就要被杀,谁还敢闹事。
“你们三个管教不严,等到了灵山,便罚你们作为先锋。”江小白道:“你们领罚吗?”
马云龙道:“做先锋是莫大的荣幸,我伏虎帮铁定愿意!”
朱旭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