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他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只能背的过26个字母热爱祖国的大好青年在其他国家根本活不过一天——即使有钱也不可能,与其让崔小小觉得自己是大众脸充胖子,还不如直接告诉她自己的选择是多样性的,还有更好的选择——从根本上打击死她。
陆时年仰躺着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脚丫抿着唇笑,这就是所谓的世界上为什么还有这样优秀的人,即使有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好想看他出丑好想看他从顶端掉落的中二想法,很适合现在只有十七八岁,年纪还“小”的崔小小。
陆时年知道只要提到易建成的名字,那边一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只是他没想到崔小小对这个名字的反应会如此剧烈——手机在五分钟前就震个不停,几乎是跳踢踏一样的兴奋,脑子里的电子提示音不停地播报,吵得陆时年几乎要将捏在手里的手机甩出去。
唇角溢出一丝笑容,目的达到,陆时年心情好了不少,瞌睡也慢慢泛上来,直接给手机开了静音身子滑落下去,睡觉觉,美容容。
系统:“......”好想叉死这个弱智。
一大早上起来陆时年顶着个熊猫眼冤魂一样地僵直着身子从床上蹦下来:“啊啊啊!!!”
陆时年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看着镜子里那个比昨天还要憔悴的少年,简直无语,捏了捏脸蛋,有气无力地趴在洗脸池子里泼凉水。
也不知道是因为睡得太晚还是老觉得易林就睡在自己头顶,只要自己一翻身他就能立即冲进来教导自己如何摆对正确姿势睡觉的关系,陆时年一晚上都半梦半醒完全没睡好。
凑上前去看镜子里一双眼睛的红血丝,太可怕,昨晚上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抓了抓头发,是被狼追还是被老虎逗弄来着,真可怕,跑了一个晚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伸手捂了捂阑尾重重点头,肾似乎也超负荷了。
一切整理完毕之后,陆时年稍微精神不少,如果不看他眼底浓重的青色以及颓靡地表情——蒙住脸,再盖住眼睛,他还是那个害羞内向但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珠宝设计天才——沈齐宁。
陆时年依旧穿着睡衣,懒洋洋趴在床上看手机,昨晚上陆时年一直不回消息,崔小小果然着急了。
四十多条短信,二十多个电话,短信内容千篇一律的全是担心自己的话,极个别夹杂着问了几句他和易建成的关系。
陆时年直接看时间最靠近的,早晨05:02:43时,崔小小明显是怒火攻心着急的不得了,口不择言地发了短信质问陆时年怎么能随便跟陌生人走,还住在了别人家里,大胆猜测也许陆时年遇见的易老师是假的,或者即使是真的易老师,他也有可能是骗人的,毕竟沈家一大笔的遗产还在沈齐宁的名下。
陆时年冷笑一声,耐着性子看这条一个屏幕都摆不下的长短信,最后崔小小明显孤注一掷,直接说让陆时年赶紧回来,只有知根知底的人才最安全,只要他肯回来,不管有什么要求她都会去尽量跟崔父争取的。
易建成是骗子?陆时年握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脸上的笑意愈来愈冷,崔父,欺负一不懂事的未成年,想要神鬼不知地侵占沈齐宁父母留下来的遗产——既然那么喜欢以大欺小的话,那就让一个更懂行的人陪他们玩吧。
至于崔小小,这女主还真是出乎意料......每当自己发现她已经恶心到极致了,随后就又能看到她打破纪录,先不说狗急跳墙一般地自说自话就已经引起人的疑惑和反感了,据说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和大脸信誓旦旦说别人都是骗人的,沈齐宁只有在他们家才能茁壮成长——梁静茹都懒得待见她。
翻了翻手机只有崔小小的电话,陆时年躺在床上使劲捏了捏脸,崔父应该也知道自己已经搬出来的事情了,到现在还没有联系自己?是太过确定自己还会回去还是......陆时年一个咕噜坐起来,怎么忘了这件事,不由懊恼。
沈齐宁应该是有身份证的吧,就算没有也是会有户口本的,而是现在他身上连一个有效证件都没有.......陆时年哼哼两声,重新躺回去,崔父完全就是吃准了沈齐宁软绵绵的性格,难不成扣了证件就是你们崔家的人了,呵,真可笑。
陆时年就着手里的的手机拨了个电话,是打给沈家私人法律顾问刘律师的。
电话里说不清楚事情的而经过,也不方便陆时年控诉崔家的恶行,两个人约在了周末易林家附近的一间咖啡馆见面。
挂断电话发现崔小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乱炸,闲着没事打开几条短信看了看,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因为担心而报警?沈齐宁和崔家绑定了吗,他们有什么资格报警!
直接翻开通讯录,把崔小小的名字拖进黑名单,世界终于清净了。
陆时年就这样在易家落下了脚,确实和易建成说的一样,易林要上班,很少时间在家,平时家里只有易建成和他,还有定时来打扫做饭的钟点工。
前段时间易建成做了不同学校的珠宝设计讲座,学校批的假期还没结束,这两天正巧陪着陆时年熟悉环境,有时候两个人也会就现在的珠宝设计行业胡乱掰扯,但更多的还是易建成趁着空闲时间把沈齐宁之前的手稿从头到尾认真过了一遍,还做了很多有建设性建议的点评。
陆时年虽然听不懂,但难得对一件正经事情感兴趣,听得也很是认真,有时候在系统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