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过多久,刘杳扇出去的耳光,竟随着身下的巨物挺进得越多,反而渐渐无力地越软了下来。
不知是刘杳终于使透了力气,还是他的心,最终也随着身下那个被插入后庭的巨物,而慢慢地,被洞穿,被湮没。
窗前的烛火幽幽的,想不到一个转身,竟已有烛蜡化泪,沿着烛身,缓缓流落。
而这时,令人想象不到的,是刘杳在同一时间,也和那缓缓滴落的烛泪一起,眼角泛红。他终于伸手搂住了宁紫玉,眼中漫出了湿意。
也许置身在外的第三者,永远都不会明白他们二人之间交流的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正如春光与柳絮一般,正如红烛与银釭一样,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宁紫玉见状,微微地一愣,然后他愣了片刻,便停下动作,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眼角的湿润。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
昏黄的烛火飘摇,犹如暴风雨前夕唯一一点光亮一般,微弱却也温暖。
刘杳与宁紫玉之间或许再也不需要对话,他们此时此刻,唯一需要的,怕是只有那疯狂的挺进,和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滚滚情流。
“啊……”刘杳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过满的情欲轻逸出一声。
难怪古人说,人心情意,正如四海之水,永无固滞之时。便如日月轮换,其情思之绵长,难休难了。
“呃啊……”
刘杳知道,自己的身下一定出血了。行走江湖多年,他对这种血腥味一向很敏感,更何况,身下那种早已被撑裂到不行的窒息感,让他即使羞于面对,也不得不去猜想,恐怕后庭也已经被插入得完全裂开了吧。
等到后来,宁紫玉已将自己完全插入的时候,刘杳甚至都觉得,连喉咙仿佛都被他一举插入了,痛苦得连呼吸都不知道该怎样进行。
他就只有仰着头,靠住墙面艰难呼吸。
宁紫玉期间看了他一眼,吻了吻他的眉角,才开始托住他的臀部缓缓抽动。
“呃!”
谁想到,宁紫玉刚开始动第一下的时候,刘杳的身体就立马受惊似的轻颤了一下,快速紧缩成一团,连带着身下的那个穴口,一时也被他绞得紧紧的,让宁紫玉进出不得。
在这样的情况下,宁紫玉没办法,只有抬起他的一腿,硬着头皮再将自己强行挤入。
一开始,他还只是缓慢地动。
缓缓地抽出,缓缓地插入。缓慢得待刘杳的身下变得不再那么僵硬了,才开始逐渐失去控制地,加快抽动的动作,加大摇摆的幅度。
鲜红的血液与透明的肠液混在一起,汩汩从刘杳的股间处流出,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催情剂与润滑剂。
“嗯啊……”
而后,连一开始很是清醒的刘杳,也都变得不是那么的理智了。在一波一波抽送的过程中,后庭中的敏感点,不断被人这样那样的掠过顶过,渐渐摩擦得他也失去控制,欲火焚身起来。
疼痛不知在何时,慢慢敛去。
后庭已变得很是柔软的刘杳,迎来的是几近失控和疯狂的欢爱。
宁紫玉在温暖的烛光中褪去他的衣衫,露出他的胸膛,身下一边在不加节制地有力挺动,嘴上一边在含着他胸前的果实微微吮舐。
只见,他的舌尖,粘连着勾成丝的唾液,在窗头摇曳烛光的浸润下,于刘杳微微挺向他的胸膛间吮咬,独占欲极强地在他的身体上刻印下每一点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过程看似温柔,但实际上,只有当事人刘杳知道,要承受那人加注在他舌尖上的热度以及力道,是一件多么痛苦而又吃力到无法顺畅呼吸的事。
“呼哈……哈呃……”
虽然不久前,他们也有一次鱼水之欢,但那次,刘杳因为药物所致,脑袋里稀里糊涂的,根本没有半点印象。所以,即使将这次看作是他们五年以来的第一次欢爱,也并不为过。
最后,刘杳残存的理智,似乎也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效用。不知过去多久,他依然只维持着一个姿势,向后仰着头部,身体靠在墙面上令人脸红气喘地喘息。
这画面极富qíng_sè,就像曼陀罗张开的枝藤一般,刘杳灰白色的发丝就如同密密的罗网,网罗着他身上被汗渍浸湿的肌肤,与身后的墙壁。
昏黄的灯晕下,只见刘杳的rǔ_tóu,颤抖得连乳晕,都被宁紫玉吸成了娇艳的深紫色。
“啊……”
一如从前,宁紫玉的抽送和律动,从来不肯给人留一点习惯的时间和放松的余地。
不过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又从这个姿势换到了那个姿势。
宁紫玉转过他的身体,扶住他的腰,让他趴在墙上,又从他的背后大力挺入。渐渐的空气当中,也不再是刘杳一个人的喘息声音了。就包括宁紫玉这种情场好手,也不由自主地有些呼吸不稳,轻轻哼出声音,看起来很是失控激动。
可能是这种抽送的程度还是不够激烈,可能是这样挺入的深度还不够彻底。两个人的下腹,只要是相接触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一燃烧,便都烧昏了两个人的头脑。不一会儿,宁紫玉又将刘杳按到桌上,压到地上,最后,两个人折腾纠缠了一路,才终于蹭到了床上。
本来好好的床帷,又被宁紫玉“刺啦”一声,给扯了下来。
做到现在,刘杳其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途中,他也不止一次地在那人大力抽动的过程下,连续数次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