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夜寒从来没有在别人怀里待这么久……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怀抱能去。
杨瀚用舌头、嘴唇和手指挑逗着戚夜寒,甚至含着他的性器熟练而有技巧地吞吐,没多久便让对方泄在他口中。
舔掉了嘴角属于戚夜寒的白浊,杨瀚笑着压倒他身上,两具赤裸、汗湿的身体交叠在以前,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麝香气息,让人兴奋……
高潮之后的戚夜寒慵懒而性感,他下意识分开双腿夹着杨瀚的腰,杨瀚一手抚摸着他紧实的臀瓣,同时挪动腰部调整着位置。
“你怎么这么……熟练……”戚夜寒看着天花板微微皱眉。
杨瀚扬起嘴角,另一只手扶着yù_wàng狠狠插入戚夜寒体内,身体被撑开的瞬间,戚夜寒轻叫出声,觉得疼,但是更多的是刺激的快感,已经射过的分身很快就在杨瀚的chōu_chā中硬了起来,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着。
柔软的大床也随着激烈xìng_ài的持续微微摇晃,杨瀚粗壮的热楔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戚夜寒的身体,男人的体力太好,没错做爱都很持久,戚夜寒只能毫无保留地呻吟着,喘息声宛如春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中途杨瀚抽出性器,翻过了戚夜寒的身体,意识到他的企图,戚夜寒没有说话,顺从地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进入。
“啊……”这样的体位进得更深,戚夜寒垂着头,十指紧紧揪着床单,清楚地感觉到杨瀚一点一点进到最深处。
杨瀚跪在戚夜寒身后,飞快挺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深得顶弄着男人体内的敏感处。
欢爱中的戚夜寒有些沉默,然而身体却诚实地表达着一切,那里太紧,吸得杨瀚数次想释放,但又不想就这样结束,他于是停下chōu_chā,俯下身趴在戚夜寒背上,扳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身体里的硕大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到最深,戚夜寒呜咽一声,腿间的性器生生滴出几滴透明液体。
杨瀚轻笑出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真可爱……”然后不等戚夜寒出声抗议,起身狠狠撞击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直到将精华一滴不剩地射进戚夜寒体内。
戚夜寒身体微微抽搐着接受男人的全部,后穴无意识地收缩含着不时跳动的性器,仰起头喘息着……他已经射过一次,这次虽然没有射却仍然有高潮的感觉。
杨瀚长舒了口气,用手指将垂在额前的头发爬梳到脑后,然后心满意足地抽出仍然硬着的yù_wàng,坐回床上的同时顺势将戚夜寒抱到自己身上,让他背靠着坐在他怀里。
他一手握住戚夜寒仍然硬着的性器,声音里满是笑意地低声问:“怎么办?少爷还没射,是我不够卖力吗?”
戚夜寒没说话,懒懒地躺在他怀里,一只脚踩在杨瀚的小腿上。
杨瀚轻轻啃咬着戚夜寒的耳朵、脸颊、嘴唇,一只手缓而有力地套弄着他临近爆发的分身,并且时不时用手指插入戚夜寒的后穴一同刺激着,他刚射进去的浊液流了出来,弄湿了他的大腿和床单。
没有真正插入的性器依然是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sè_qíng游戏,两人都有些乐此不疲。
最后是戚夜寒躺在杨瀚怀里,杨瀚一边吻他一边用手伺候他射了出来,而戚夜寒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样的服侍,高潮的时候,他被杨瀚紧紧搂在怀里。
等一切结束之后,戚夜寒躺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杨瀚回到卧室,身上只穿了条内裤,还是戚夜寒的,手里拿了杯水,问:“要水吗?”
戚夜寒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杨瀚站到床边问,戚夜寒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杨瀚笑了笑,含了口水在嘴里,放下水杯,俯下身嘴对嘴喂给了戚夜寒,舔干净对方嘴角的水,他抵着戚夜寒的额头问:“觉得自己堕落了?”
良久之后,期货业半眯着眼,说;“醉生梦死而已。”
他越和杨瀚在一起就越堕落,可他却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他好像被杨瀚教坏了……
杨瀚离开了戚夜寒身上,戚夜寒抬头看着他,他正坐在床边点烟,衔着烟微微低着头凑近打火机的样子异常迷人。
“怎么了?”杨瀚合上打火机放到床头柜上。
“你……和你太太结婚多久?”戚夜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杨瀚眨了一下眼,想了想才回答:“五年多……快六年。”
“为什么没有孩子?”其实他对杨瀚以前的生活并不十分感兴趣,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问一问。
杨瀚看他一眼,低头抽了口咽,说:“我以前的工作太危险,维安特警,警察的工作要做,警察不能做的也要做,加上成天不在家,偶尔能见个面也相处不了多久,有些任务因为保密也不能跟她说,很多时候没有任何理由就要走。她不止一次提过想要孩子,但是没机会,也没条件。后来我申请了调离,想着换个没那么危险的工作就生个孩子……”
他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一点怀念,“她真的很喜欢孩子,可惜申请是批准了,没想到调去缉毒,这一等又是一年,然后……”
他没再说下去,戚夜寒想问,但下意识知道不该问,就没问出来。
几秒之后,杨瀚才说:“她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