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都是爷们,大家在一起也会吹牛,那些人说起跟妞儿的事,都说男人有了女人这才叫男人,以前他不曾体会,现在倒是认了。
陆战亲了她一口,声音低哑:“楚瑜……”
楚瑜翻白眼:“嗯?”
“你很香!”陆战鼻子在楚瑜的颈窝嗅了嗅。
楚瑜被刺得痒痒,不停躲闪。
“也很软。”
楚瑜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哪里很软?为什么她觉得陆战这话别有深意呢?
陆战一低头,就见楚瑜的耳根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他双眸微缩,当下勾唇:
“你这样子,让我想一口吃了你!完了,老二又不依了!”
说话间,楚瑜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在陆战的引导下,感受他的坚硬。
陆战又摸索着分开楚瑜的腿,楚瑜一怔,惊道:“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再接再厉,做做床上运动……”
楚瑜苦笑。
她真的体力不支啊。
这种事也很累人的好吗?
楚瑜想起他左臂受伤,便道:“小心伤口,可别裂开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别说是伤口裂开,就是叫我死,我都要死在你身上!先弄了再说!”
楚瑜叹了口气,已然习惯了他的粗鲁和匪气。
陆战折腾了很久,弄得楚瑜腰都疼,最后才肯放过她,俩人身体紧紧贴着,黏糊糊的,楚瑜累得无暇理会。
“楚瑜,洗洗……”
“别,太累了,让我睡会……”楚瑜含糊不清地说。
“那我帮你洗……”陆战话没说完,却见楚瑜惊得跳了起来:“别,我自己洗。”
毕竟才第一次,让他看自己的身体,她会难为情。
十二月月底,北京又干又冷,楚瑜平时在这睡得少,屋里连碳都没有,现下下床洗漱,身体被冻着缩着,牙齿打颤。
陆战见状,拿起自己的军大衣把她包了起来。
“果然是女人!这么怕冷!”陆战光着身子坐在那,不遮不掩,竟然也不嫌冷,好似和楚瑜在不同的季节。
楚瑜看得眼红:“你怎么不冷?”
陆战勾唇:“你男人数九寒冬还下河冬泳,大冬天都在宿舍冲凉,这点冷算什么?”
楚瑜承认自己是嫉妒,她实在怕冷,前世就这样,看人家冬天穿小短裙和丝袜,自己穿秋衣秋裤,十分眼馋!觉得自己从来都跟别人在不同星球,冬天这么冷,美就先别谈了,不冻死就算好的了。
好在今年她让楚青给她做了长款到脚踝的贴身棉衣,不仅好看又防寒。
楚瑜哼了一声:“不公平!”
陆战见状,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一把抱起她。
“啊?”
“走!我抱着你洗!”
“别,你的胳膊!”
陆战看向怀里的女人,勾唇道:“废了就废了!我都有女人了!还在乎一条胳膊?”
“……”
话说得好听,事后伤口裂开,嚷着要楚瑜抚摸他老二以作安慰的,俨然是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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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瑜下床,刚走一步,腿忽然一软,还好陆战抓住了她,楚瑜皱眉,这才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原来小黄书不全是骗人的,这事果然有后遗症,她只觉得腿根很酸,某个部位胀胀的,很不舒服。
陆战扬起唇角:“媳妇,哪里不舒服?说出来给你老公听听!”
“……”明知故问!这男人的恶趣味!
和陆战发生关系后,楚瑜再看别人,总莫名心虚,好像人家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上课时,她尽量表现得和平常一样,该上课上课,该教导学生教导学生,到了下课时,楚瑜隐约听到学生问:
“今天林老师是不是心情不好?怎么一直板着脸?”
汗……
楚瑜忙活了一整天,陆战围着她,她却自顾自不理他。
陆战乐了,趁没人时,小声道:“还气呢?不就是早上又弄了两次吗?”
还敢说!楚瑜想到这事就来气,她早上正在洗漱,正想说腿有些酸痛,陆战就凑过来,腻了一阵子,他又忍不住,直接把她放倒了,楚瑜腿还在疼着,不管怎么反抗,硬是被要了两次。
陆战低着看着楚瑜的眼睛,语气暧昧:“好了!别气了!”
楚瑜气得把黑板擦一扔,现在腿还疼着呢!估计都破皮了,这男人粗鲁也得有个限度,把她弄得这么疼。
“好了!”陆战低声说:“你敢说你没享受到?不知道是谁今早一直哭着求我,喊我老公!那声音跟个猫叫似的,让我心里痒痒,我要是没反应,那还是男人?”
楚瑜脸一热,说没反应是假的,今早陆战再来时,疼痛并快乐,不再像昨天那么疼了。
“也不能这样没有节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