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是什么样子……算了,不说了,太毁形象了!
顾祁看着开始逗弄小羽墨雕的张辽,娴熟的给孙策处理了一遍伤口,又叮嘱了俩伤员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等着他们说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这俩人总不能是特意来看他一眼就没事了,一个刚回来一个是新来的,总不可能这么闲,以前在有什么找戏先生却没有把握的时候,张辽也经常来他这儿求救,顾祁直接将这回和以往当成了一样的情况。
然而……
“先生,无事的话我们便走了!”
和孙策对视了一眼,俩人同时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出门离开,速度简直不像伤员。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顾祁:……
所以这俩人真的只是来把绷带拆了再绑上去,这是看他太闲了特意来给他找事情做?
摇摇头将药和绷带收拾好,和一旁值班的军医说了一声,顾祁唤了小羽墨雕准备离开,孙策都自己跑出来了,吕布和戏先生应该也忙完准备走了。
啾啾啾--
刚走到门口,小羽墨雕便啾啾叫了起来,顾祁摸了摸羽墨雕开始长出来的坚硬羽毛,知道是吕布来了。
只要有肉就会叛变,这小家伙看见吕布比看到自己这个主人都兴奋,实在是欠管教。
羽墨雕:啾啾啾才没有……
“锦书,忙完了?”戏志才和吕布一起走过来,叫上顾祁一起准备离开,郭嘉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过军营了,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先生,奉先将军。”顾祁点点头,问道,“方才文远和伯符已经来过了,恭喜将军又得一员猛将!”
“尚可!”吕布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皱着眉头看着刚从这里勾肩搭背离开的张辽和孙策。
刚看上去还挺正经的小孩儿,没想到在锦书先生面前竟是这个样子,这是什么毛病,回头一定得好好管教管教。
在高雅清贵的锦书先生面前也没个正行,简直不像话!
文远也是,等他养好伤,接下来要多给他安排些事情做了,省得没事整天在锦书先生面前晃悠,也不怕碍了锦书先生的事!
对吕布的反应顾祁也不说什么,确实,在如今的吕布眼里,孙策确实不算什么,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孩子就是再厉害也是欠些火候。
“那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安置伯符?”孙策身上背负着父仇,不可能直接什么都不顾直接就跟着吕布,总得先把仇给报了,而且,顾祁还想着现在和孙策一样青涩的周瑜呢!
虽说以顾祁如今的身份不应该问这个,但是这些天下来吕布也看出来了,当初戏先生虽说只是让锦书先生在军中当个大夫,但是谋士的活儿也没少让他干!
估计是为了不让锦书先生过度显眼,想以此来保护锦书先生吧!
自认为对戏志才良苦用心知根知底的吕布也没有隐瞒什么,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为,这都是戏志才事先安排好的。
“戏先生自有安排!”
三人围绕着孙策说了一路,现如今,孙策虽然在这里,但是他父亲孙坚的旧部都还在袁术的手中,家小也都还在曲阿,不可能一个人在这里不回去了,而且,他手中还拿着大汉的玉玺呢!
玉玺是个烧手的东西,放在谁手里都是个问题,最好就是还扔给小皇帝,然后还能再刷一波声望,多好!
当初孙坚一死,袁术直接将他收下的兵马收了,到现在也该吐出来了,没道理霸着别人的东西一直不放。
孙伯符啊,还是再历练几年才能撑起大任,不过,以他如今表现出来的能力,值得这么费心思去培养。
戏志才同顾祁大致说了一下对孙策的安排,想听一下他有什么意见,但是,对此一窍不通的顾祁当然举双手赞同,就算他不懂,他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拿着传国玉玺是什么概念,这不是找打吗?
这时,被张辽拽着跑出去的张辽一脸骄傲的看着孙策,“锦书先生比起你口中的公瑾如何?”
“这根本就没法比!”孙策一把甩开张辽抓着自己的爪子,嘟嘟囔囔道,“公瑾风姿斐然,不过是年龄尚小,等过几年公瑾加冠,定然同锦书先生一样!”
在心里将两人对比了一下,孙策坚信等周瑜再过几年就是顾祁这个样子。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一眼就足以让人移不开眼睛。
“切--有本事你就让那周公瑾过来,锦书先生怎么可能随便一个人就比得上,而且,锦书先生现在也尚未加冠!”
张辽撇了撇嘴,他长了这么大,走南闯北有过的地方也不少了,锦书先生是他见过最为赏心悦目的人,孙伯符口中一个没有见过的人就想将锦书先生压下去,他才不相信!
看到张辽眼中明晃晃的不相信,孙策想也不想便反驳回去,“等着,待到小爷我报了父仇便写信让公瑾过来,到时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
俩人噼里啪啦又是一阵眼神拼杀,若不是现在身上都有伤,估计又打到一块去了。
在当兵的身上,向来是以拳头说话!
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老家的周公瑾若是知道小伙伴用这么个奇葩的理由就把他给卖了该怎么想。
交友不慎毁一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出自《诗经》,意思大概就是先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