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戒指,甚至在主人挺身而入的时候,都险些没有回过神来。
汪熹轻轻扇了他一巴掌,太轻了,简直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回神了,小狗儿,感觉一下,你主人在你身体里头。”汪熹斥道。
封皓然瞬间回神,感受着身体内部饱满蓬勃的酸胀,他攀上汪熹的臂膀,迎合着他的动作,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
今晚汪熹出乎意料地温柔,温柔到不像一个主人。
他没有用任何侮辱性的字眼,没有引导封皓然进入任何臣服的情景,甚至没有用任何道具。他只用最原始的武器和韵律,征服了他的情人。
封皓然甚至比进入情景中更痴迷,脸色潮红,除了哭说不出一句话,全程用渴望又求恳的眼神盯着他,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两人之间的腹部被封皓然流出来的液体黏得湿乎乎的,高潮之前,封皓然歪着头想要隐藏自己的表情,被汪熹强硬的捏着下巴扭了回来。
汪熹摁了一下遥控器,屋内瞬间灯光高炽。
明亮的灯光让羞耻和yù_wàng都成倍放大,封皓然无措地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地假装这不是一场取悦主人的表演。
“睁开眼睛,看着我,”汪熹动作间仍旧吐字清晰,气息均匀,“看着我是如何使用你的。”
封皓然微微张开眼,睫毛根部被汗水和泪水糊住,让他看上去凄惨极了,他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自己如何吞吃着主人的性器,看湿润的穴道里,润滑剂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脏兮兮地沾满了汪熹睡衣的下摆。
他摇头哭喊:“我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
汪熹冷笑一声,揪住他的头发,命令道:“射出来。”
他应声攀上了顶峰,整个人绷紧身体,发出粗重的喘息,然后迅速地瘫软了下去。
汪熹没有停止,他甚至还没有到一半,丝毫不顾及身下的人处于高潮之后的不应期,破开痉挛一般的后穴,猛烈地往里顶弄。封皓然只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被这种程度的操干折磨得颤抖不止,他哀鸣着拼命摇头,咬住枕头试图抵抗身体内部的强烈折磨,口水淌得满枕头都是。
“我一直觉得,第一次上床,奴隶就该在不应期被狠狠操一顿,”汪熹额前的头发也渐渐汗湿,他一把捋到脑后,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和完整的眼睛,“好让你记住,你是什么东西。”
封皓然浑身发抖,胯下在这个轻蔑的视线中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眼角红肿,声音喑哑:“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
汪熹微微抬起下巴,又抽干了十几下,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俯身亲在了封皓然的嘴角:“奴隶,主人爱你。”
高潮结束,两个人踢开湿乎乎的床单,在相对干净的角落里相拥着睡去。
汪熹眸色深重,轻轻抚摸着封皓然被咬得通红的唇角。
我会把我学到的技能通通教给你,教导你成为一名绅士,教导你成熟,高贵,彬彬有礼,尊重他人,教导你在现实中站立在世界的顶端。而在那之后,每个夜晚,你都将跪在我面前。
那是封皓然送给他的,一纸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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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 36:尾声
封皓然:
《趣味的中西方范式与审美个人性》一书的后记:
《趣味的中西方范式》这个论题,是我在爱丁堡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时已有的想法。
我们早就习惯在文学传统、文学观念和文学形态上,进行中西方文学的对比研究,然而从美学追求和审美趣味的中西比较上,似乎还比较陌生。其实,在具体的文学艺术作品与抽象的观念和概念之间,还存在着一个非常重要且深厚的文化层面,就是人作为文学的主体,对趣味的追求。这是一种带有普遍性的心理体验,是意识形态的心理基础。
我本人即是一个有着异于常人趣味和性癖的人。自从启蒙以后,在过去的十余年中,我曾苦苦压抑,为自己的异常而纠结万分,痛苦不已。
我阅读过很多心理学专著,试着从心理学上认识自己,接纳自己,认同自己。然而在我从事的科学领域,在我将其视之为孜孜不倦的毕生追求的文学殿堂中,我找不到接纳自己的位置。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那一天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来趣味本身,也是可以研究,可以进行中西方比较的。
“离开了趣味的基础,意识形态和文学观念就成为空洞的口号与说教,而不能得到意识形态确证的趣味也只能表现为自生自灭的时尚与习俗。”1
趣味有时代性,但同时也应当有个人性。
我于是在国文大开设了《趣味的中西方范式与审美个人性》的选修课程,进行趣味审美内指化的研究。这部书也是以这门课的讲稿为主要文本的,在此感谢国文大兼容并包的学术环境,以及独立自由的学术思想。
另外,请允许我在此由衷地感谢一个人。无数神奇的“那一天”,就是从遇见他的那一天开始。
——我的先生。
我的先生是一个生活作风及审美趣味十足“西化”的人,他成长于欧罗巴大陆,与我的不入,大相径庭。我在他身上,懂得了另一种审美和趣味,在他身上,找到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平衡。
这并不是在争论中西方哪种趣味范式更高级。
审美的趣味永远不在于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