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打了水漂,那也不要紧,只要能达到迷惑他人的目的,有史以来身上所带的最大的一笔钱也算没白花。
果然不出宁卿所料,在他这么神来一笔之后,大部分盯着叶浩渊的人都对宁卿泛起的嘀咕。
这么轻狂高调,看着不太像是身上有猫腻的人做的事。不过也不排除宁卿故意这么干,就是为了解除自己嫌疑的可能。另外宁卿的蛇精病之名太过响亮,也不排除他这么干就是因为犯病了。
盯梢的人想的倒是挺齐全的,但还没来得及继续阴谋论一下,就被飘然而来凑热闹的叶浩渊弄得头都大了。这群盯梢的人分明看见,叶浩渊在略为询问过宁卿的赔率后,毫不犹豫地下了一大笔赌注在他身上,然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总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的盯梢者莫可奈何,蛇经病的世界他们实在是不太懂,只能把看到的事情老老实实地全部上报,任由主事者自己做定论去了。
叶浩渊听着执法堂堂主说的动向,整个人简直笑得要停不下来。没想到他们想了好多办法,倒都没有一个蛇经病之名来得有用。
内务堂堂主没理发疯的叶浩渊,只是有些赞赏道:“他倒有想法,够胆大。下一步,恐会以对手为引,用其他宝物引开视线。”
秦泽眼中也都是笑意:“此子肖我。”
“宁卿会用什么宝物我还真不知道。”叶浩渊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个现在看自己未来徒弟哪儿哪儿都好的家伙,扯开话题道,“我倒是知道他手中还有一个聚灵阵,看样子倒是不俗,可惜没什么特殊效用。”
外事堂堂主瞅了一眼没话找话的叶浩渊,淡淡道:“虽说你黑锅背惯了,但谁人没几个后手?他既敢做,当是已经考虑过后续,到时只看着罢。就算他有所疏漏,还有我等,何须如此担心。”
秦泽赞同道:“宁卿尚且稚嫩,挡风遮雨乃我等责任。”
叶浩渊斜了眼已经把自己放在师父位置上的秦泽,实在是不想和他说话,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回去喝酒了”,就自顾自回了洞府,再也不用看秦泽那张比平时激动太多的脸。
面瘫什么的,偶尔出现一次表情算是萌点,出现的多了,就成了崩坏,简直让他受不了。
正如林清和叶浩渊等人预料的一样,当天下午的比赛,就有人派了先遣试探者上来。
这人名叫许英锐,炼气期大圆满,并非赌局前十热门人选。许英锐境界虽然高,可实力却不算强劲,很多炼气后期都能打败他。再加上他在炼气期大圆满呆了多年,一直没有突破,整个人都有些心浮气躁,胜率就更低了,看好他的人也不多。
第一个上来的是这样的人物,宁卿也能理解,但对方毕竟比他高两个小境界,他身上的压力还是不轻。
不过宁卿准备的也很齐全,这次他带上了在东云洲捡漏得到的那一面小旗,品级是下品法宝的那一件。他一开始没有光明正大地把小旗放在外面,而是藏在了胸口的衣服里。
御虚宗的外门弟子道袍并不是修身的样式,宁卿穿在身上也有几分飘飘若仙的感觉,一面轻薄的小旗藏在胸口层叠的衣服里,如果不用神识倒是挺难发现的。
和许英锐的比赛宁卿打得有些艰难,不过他如法炮制,惊堂木加上两个法术,同时偷偷激发的小旗都给了他极大的助力,终究是在小半个时辰后占据了上风,一剑将许英锐抽下了擂台。
裁判弟子宣布宁卿获胜后,从比赛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不对的某些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宁卿,神识一扫马上就发现了他胸口的小旗。
下品法宝?机缘不错。不着痕迹用余光扫视叶浩渊的人不少,心中却在哂笑,一件下品法宝能抵挡住劫雷符的威力?
笑话!
但随着第五场第六场比赛宁卿被厉害的同门逼到极点,不得不放出小旗,才有人看出了一点端倪。
“那是阵旗?”一位阵营不明的金丹真人扬起眉,颇有几分吃惊。
身为阵修的金丹真人看的更加明白一点:“独面即可成阵的阵旗?这倒是少见。虽不知阵法效果到底为何,只是下品法宝倒令人不解。”
叶浩渊冷笑一声:“孤陋寡闻。”
某些人隐晦地交换了几个眼神,很快一个人问道:“叶昊钧竟是知道陈面阵旗的来历?”
“防御法宝而已,看把你们吃惊的。”带着一股高人一等,叶浩渊懒洋洋地回答道,“君昕宫可多的是这玩意儿。”
叶浩渊的态度虽然让人不太舒服,可此言一出很多人就明白了。
整个中州修真界道修门派勿论大小一共二百六十八家,其中十家实力超群或有特殊之处的宗门为整个道修阵营的领头羊,御虚宗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过人多了就有纷争,哪怕是修真界也不例外。道修和魔修虽然都是人类,可彼此之间总是摩擦不断,随着时间越久纠缠越深,闹到了现在当然是彼此看对方都不太顺眼。
道魔的争端由来已久,因此各大门派对待魔修阵营的态度都有所区别,有的主战有的主和,还有的如御虚宗一般态度十分隐晦,很难分辨到底是什么想法。
君昕宫作为道修十大门派之一,有上古阵法传承,门下弟子修习正法者众多,大多足不出户待在洞府中研究阵法,以阵法闻名于整个修真界。可能就是因为门人学术性强,好清静,不喜争斗,君昕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