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过正坐在门口,似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脸色苍白手脚无力,想要拉开门都办不到。
陈亦深忙着趁着没人把他拉进屋关好门。
“你怎么这么烫?”陈亦深忙着把探向陆过的额头,隔着自己厚厚的皮脂和皮毛,都能感觉到陆过烫人的温度。
呵呵,自从认识陈亦深,他都发烧多少次了。
陆过冷冷地挥开他,踉跄地朝洗手间洗去,用冷水洗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小不点,你发烧了就别用冷水洗脸了,会更严重的。”陈亦深也想跟进洗手间,可是陆过在里面,他挤不进去了,只能墩在门口。
陆过不理他,用毛巾随便擦了擦脸,不理会洗手间的满目狼藉,爬到床上去睡觉。
陈企鹅不敢上去,他怕一人一鹅的重量,把这张床直接压塌了。
看着陆过烧的脸色都红了,嘴唇却苍白干裂得脱皮,陈亦深想给他找点药,又不知道他们家哪有药,只能先拿冷毛巾给他敷额头,然而他把毛巾洗好了,拧不开!
只有翅膀没有手的痛,有谁能懂!
最后陈亦深放弃了,干脆把自己其中一只翅膀沾湿了,毛茸茸的皮毛沾着水,然后走到床边搭在陆过的额头上,就当毛巾了。
陆过睁开眼睛,看着他。
陈企鹅朝陆过龇了龇牙,作为一只有牙的企鹅,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