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水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身体一抽风,夹/的沈珣满足的哼出了声。
听到一声磁性满满,色/情无比的“嗯”,瞿晗震惊了,这世界上还真有比柏沂和自己更没皮没脸的夫夫,这是打算在爸爸面前电话ml吧?
呸,不要脸!
话虽这么说,听哥们的墙角这种事可遇而不可得,录下来定制个前/凸/后/翘的充/气娃娃寄到王爷家,一碰就嗯啊嗯啊的叫,一定能把这俩无耻的玩意儿吓萎了。
他猥琐的嘿嘿个不停,握着手机继续听。
沈珣从后面拍了一下王尚水的屁股,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气,“我发现这种情况你的身体好像格外敏感,这样吧,五分钟,不发出声音我就挂了电话,你可争气点,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听到你美妙的呻、吟。”
王尚水瞪了他一眼,脸被臊的通红,上挑的眉梢自带风情,狭长的凤眼里蕴着两汪水,本是生气的表情反而让他做的平添了几分肆虐欲,好端端的把一个禁欲绅士给逼成了个抖s。
这五分钟又爽又刺激,王爷在自家美如画的王妃磕了药一样的猛烈攻势下脖颈绷成了一张弓,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眼涣散,含着泪要掉不掉的。
沈珣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忍不了,把手机关机往旁边一扔,急切的搂住他的头交换了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王尚水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那手机确实被关机扔到了地下,才松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之前受的罪补回来一样,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各种不堪入目,各种撕心裂肺,存心给沈珣添堵。
沈珣也不恼,搂住他的脑袋就开始亲,还没给他喘气的机会。
大脑被亲的晕晕乎乎的,王尚水极有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刚进门沈珣拿着红酒瓶让自己撅着屁股趴下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夭寿了,要被酒瓶给爆成菊花残了,现在却爽的合不拢腿,世界真tm是美好啊!
两人从昨晚一进门就开始做,累了就睡,醒了继续解锁新姿势。
好不容易闲下来,王尚水躺在床上摸着肚子订了外卖,抽了个事后烟,立马就恢复了大老爷们的气概,拍拍自己臂弯里的位置,“媳妇,来。”
除了酒和上/床这件事异常执着以外,对于王尚水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沈珣一直特大度,二话没说便慵懒的蜷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怀,江山在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他美美的感叹了一会,决定把叛臣贼子瞿二的花边八卦说给爱妃解闷,沈珣听了,掀掀眼皮,“瞿家那养子肯定看上瞿二了,八成已经下手了。”
王尚水差点吓得跳起来,“你说什么?楚海夕可是个直的,比钢管都直!”
沈珣嗤了一声,“你不也是个直的 ,比钢管都直。”
王尚水摸摸鼻子,搂住沈珣的肩,“这不是遇着你了嘛!你可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我可得和你说清楚了,我觉得自己老早就被你掰弯了,你看你从大院搬走以后,我找的女朋友可都有你的几分模样。”
沈珣想想他之前的那几个女朋友,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这人是什么审美啊。
他阴阳怪气的讽刺道,“我可没有剌了二尺长的眼皮和能戳破胸的锥子下巴。”
王尚水猥琐的在下面一抓,“您这不是有十八厘米的金刚巨刃嘛!”
沈珣被他一挑逗又硬了,美目流转瞪他,“王爷您今儿个是不打算下床了?”
王尚水嘿嘿笑了几声顺手把床头的抽屉抽开摸里面的润滑剂,“我可是被您老晾了半个来月呢,听说过一句话没,‘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这是作为一绝世诱受的自我修养,懂不?”
沈珣被气笑了,半支着身子懒懒的瞟了眼他的动作,突然怒了,“你动这个抽屉里的润滑剂了?”
王尚水呆愣了一下,两人一直用的都是靠床这边抽屉里的,刚才一通胡天胡地存货已经用完了,他这才摸到了另一边的抽屉,没想到就少了三瓶他媳妇都能看得出来,这眼睛是在炼丹炉里练过吧?
沈珣一瞪他,他就以为媳妇误会他和别人乱搞了,急忙指天指地的发誓道,“媳妇,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这东西是瞿晗那小财迷觉得包装好看肯定特贵,特好用,就偷偷摸摸的拿了三瓶,真的!”
沈珣神色莫名,半晌没说话。
王尚水以为他不信,光着屁股跳下床捞起手机就要打电话来找瞿晗作证,就算丢人也不能丢媳妇!
沈珣阻止了他,咬咬唇,神色怪异,“那里面不是润滑剂,是胶水。”
“啊?”
王尚水震惊了!
沈珣继续补刀,“据说,和520的粘性不相上下。”
王尚水快疯了,这要是没有瞿晗这个倒霉蛋,是不是这东西就用在自己身上了?
“沈珣你什么意思?你丫是不是怕你出差这段时间我带别人回家玩儿?!沈珣,你太过分了你,我对你不好吗你都不信我,还拿这么个东西对付我!
沈珣明显心虚了不少,声音都低了几个分贝,“那你不出去鬼混能拿着他吗?”
王尚水气的手都在抖,不是气把胶水给了瞿晗,而是生气沈珣竟然这么不放心他,还,还他妈把这么个凶器扔家里,也真不怕黑天半夜的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