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发出渗人的凄厉惨叫,发疯似的抓扣一切可以借力的石块,短短的指甲劈断,掌心磨破淌血,双手在短时间内血肉模糊,即便如此,他仍然改变不了弱势的局面,动弹不得的下半身感受到了冰冷的血水,光裸的臀部颤抖着,夹紧的臀瓣被一股蛮力分开,微张的幽穴顿时涌入了大量冰水。
在那双干枯有力的手揉搓臀部的那刻起,他所剩无几的力气终于泄尽,他双腿大开地趴伏在地,每一根骨头,每一丝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恐惧和绝望。他双目圆睁,去不敢再往后看,定定地凝视着地面,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脊背贴上了一具坚硬、枯皱、腥臭的干尸,重如千钧的压力下,他的腰差点压为两截,完全喘不上气。
它在方鼎耳边张开嘴,“嗬嗬”地迸出断续的气流,任人宰割的姿势下,暴露的肉穴仿佛被粗长的枯枝塞入,不断chōu_chā搅动。在他麻木地适应后,突然,一个硕大数倍的茎身挺了进来,不顾他的承受能力一插到底。
习惯了被呵护备至的娇嫩mì_xué在残酷攻击下撑破撕裂,而那残忍的凶器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顺利地进出,大量血液在yīn_jīng抽出之时涌出,融入水中。
下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抑制不住的低喘痛呼在后方鬼怪听来如同妓女的浪淫,动作愈发凶猛用力。他前一刻刚要昏厥,下一刻便被新一轮的痛唤醒。
方鼎竭尽全力地扭过头,看着不远处大理石雕塑似的陆瞻,哆嗦着手臂向他求救:“陆瞻……救我……”
他的眼睛再一次模糊,不是因为汗水,而是因为隐忍多时的眼泪。撑不下去了,宁愿一死,也不愿生不如死。方鼎的牙齿压住了舌根,下决心一咬,却由于力气耗尽,舌头没断,只是破了肉皮,鲜血淋淋漓漓地从嘴角滑落。
他的身体猛的被掀翻,方鼎避无可避地仰头看着施暴多时的恶鬼,恐惧达到了高峰,死亡接近了临界,他已然无惧无畏,从上至下仔细地审视着对方。
它的骨骼修长高大,枯肉黏在骨架上,仿佛一层丑陋的树皮,它的脸同样不堪入目,脸皮破碎,没有嘴唇和鼻子,整齐雪白的牙床露在外面,一双圆鼓鼓的眼珠呈现出诡异的红色。就凭这副尊容,压根分辨不出它的喜怒。
唯一像人而非人的,就是它胯下的物件,饱满的yīn_náng,硬挺粗大的茎身,分泌着粘液的guī_tóu还半插在软热的后穴里。
它压下身体的过程中,方鼎深切体会到它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大的部分,坚定狠绝地埋入了伤痕累累的后股。
肮脏,是此刻唯一的感觉,即使他能活下来,他也没脸面对陆瞻了。
倏地,有人从后面搂住了他,他的后背靠上了熟悉宽厚的胸膛。方鼎迷茫而迟钝地抬起头,口唇被温柔地覆住,灵巧的舌舔去了唇角的血迹,缠绵悱恻地伸进口腔,吸含着受伤的舌。
直到这个吻结束,方鼎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地炸开了一道惊雷。
陆瞻?!
后穴里的yáng_jù抽了出去,填进了几根修长的手指,只是揉了几下,饱受摧残的地方竟然缓释了疼痛,久违的快感电流般的从后股散开,方鼎轻哼了一声,两腿自觉地大大分开,脚趾头无意识地蜷起。
“别,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别……”方鼎含糊地低语,流泪的眼睛看着身后的陆瞻,其中满含着绝望和乞求。
陆瞻脸上仍是未曾改变的温柔,他轻声道:“会舒服的,活下去……”
说着,他将方鼎抱上了岸,将他背朝上放在腿上,一手分着臀瓣,低头去舔红肿的穴口。方鼎喘息了两下,嘴便被掰开,硬挺的yīn_jīng插了进去,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喉咙。
身体介于快感和疼痛之间徘徊,而方鼎的心里,像油烹一样煎熬。
方鼎的头发和肩膀被它攥着,眼角余光瞥见了陆瞻,他固定着自己的腰,头部埋在臀部看不真切,偶尔他抬起头,嫣红的舌头舔过唇角,那双幽黑的眼中,只有浓浓的yù_wàng。
仿佛他只是同别人一起享用美餐。
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幺?帮助丑陋恶心的鬼怪强暴自己的爱人,难道也是复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嘴里被狰狞的yáng_jù塞满,方鼎就要笑出来了——这一切,太荒谬,太可怕。
男人的下身顶着方鼎的大腿,方鼎认命地放松后穴,等待着陆瞻的加入。
可陆瞻仅仅将他抱在怀里,两手捞起他分在两侧的双腿,露出扩张好的私处。
干尸状的怪物完全忽略陆瞻的存在,血红双目死死看着方鼎,跪坐在地将尚未满足的硬挺重新插回了销魂的秘处。它舒服地低吼一声,摇晃着腰前后抽撤,方鼎完全自暴自弃,疲惫地闭上眼睛,随着相连处肉块的进出,嘴中泻出可耻的呻吟。
被陆瞻伺候过的贪婪后穴,之后怎幺用力操干都非常舒服,欲仙欲死的快感喷薄而出,流露情欲的诱人粉色爬满全身。方鼎的下面也有了反应,陆瞻体贴地用手帮他,前后的刺激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