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笑笑生必将再度征服新世界的华国人民!对此,他毫不怀疑。
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又得和阿郎共赏大黄文。
谁让这灵师与专属启灵师的文学灵xìng_jiāo流就这么坑爹呢?!得分析情感,分析心理,分析情景……
其他什么文都好说,可这大黄文,特么难道要他这未成年人和阿郎解锁这姿势、那np的黄河之水,是如何灌输到他年轻的小脑瓜里,又如何写成了如此放荡不羁爱xx的奇文?
一想到这些,程尘牙疼头疼胃疼,简直浑身上下都不好了!
想起当日阿郎和他一起共看《品花宝鉴》时,表现出来的既“坚持”又特别“有毅力”的良好品质,程尘觉得,连这双小嫩手都开始痛了!
不管怎么说,为了不亲自上场诵读《金x梅》,程尘也豁出去这双小手,宁可磨破皮,月夜共读小黄书这戏码也是非上演不可。
果然,阿郎性致勃勃,夜夜虚心求教小文师;年轻的镇国大师则小脸发红,小腰发软地表示,为了祖国的未来,大师的成长发育,互帮互助、共同成长的课程,一周绝对不能超过两天!
天上明月渐渐丰满,眼瞅着下个月就是中秋佳节——也是越氏的大祭之日。
程尘考虑再三,还是招呼了越氏的护卫,让他通知越先生,专为越氏准备的灵书写好了,能否解决越氏难题就在此一搏。
这是大实话,中山靖王为辅,《金x梅》为主,一主“生”,一主“欲”。生和欲都有了“生育”还会远吗?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他的姿态已经足够,与越家的交易也不足以让他殚精竭虑地再想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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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专办一场越氏男丁的抚灵会?还要清场,未成年者不得入内?”越峻自言自语地重复他听到的古怪要求。
“是,程……安大师特地让庚未来告知的。”越长安低头应,转眼间,那位小少爷已是镇国级的大师,不再是他可轻呼其名的人物了。
“按他说的办,让族里合要求的成丁放下手头的事,到……离州集合。族老等年纪太大的,就留守,不必去了。其余的事情,你处理好。”越峻的指节在桌面轻轻敲击,稍一思索就一一分派下去。
程尘年纪虽小,但写出来的灵书却别出机杼,灵验异常。
如果说程尘写出第一第二本《野天鹅》《何仙姑》之类的灵书,只是让他侧目冷眼旁观;等到《大悲咒》《桃花源记》现世,已经是让他不得不正视、重视;而郦宫夜行那一出,虽然他让些有失份,心中却无比郑重以待。
这孩子已经不再是那个孤弱无依,独居离州,为家族所弃的“鬼种”,他真正成长为了一位出手能镇国定邦的大师!
这一次专场抚灵是一次交易,也将会是一次机会,或许可以抹平那些旧年的隔阂,让他归心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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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州的大佬们最近有些方,不知为什么山南越氏的人都在往离州集中,几家五星级宾馆皇室套房包满了,见了面全是越家的七大叔八大侄!他家倒也低调,并没有搞什么大新闻,进出都稍掩人耳目——可是越家人齐集离州,本身就是最大的搞事情好吗?!
离州的老大刚接前任的头把交椅还没三个月,屁股底下的椅子都留有上一任的余热,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放上一把,山南越氏就这么横冲直撞、不打声招呼地来离州搞事情——不对,招呼还是打了的,什么“家族聚会”。
离州既不是山南越的老家,又不是本宗所在的京都,甚至还不是华国有名的旅游城州,到这里聚个死灵会哟!
……死灵会!
离州老大灵光一闪,脑袋顿时嗡地一下懵了,对呀!山南越、山阴越出名的就是搞阴灵出身,没啥名目的齐聚离州,这,这……啊!七月半快到了,这么大的吓人阵仗,这是阴灵要在离州开y么?
他冷汗一阵阵地冒,忙招来大秘问:“山南越定在哪儿聚会?有多少人?”
“越家报备定了黄龙广场的黄龙馆包场,越氏男丁有一百三十余人,加上武从随从,可能会超四百人。”
黄龙广场,哎呦,这可是当年为了纪念革命英雄浴血奋战解放离州而建的,这场馆底下……
老大一阵哆嗦,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人越家专业干这行的,七月半,黄龙馆……他擦着不断往外冒的冷汗,吩咐下去,最近黄龙馆封闭、戒严!就说,嗯,场馆老化整修需要,中秋过后再开放,除了越氏的人,一只苍蝇都别往里边放!
程尘倒是不知道因为他的要求,把州级大佬们都吓出一身冷汗来。准备了这些日子,他家目前唯一的专属启灵师已经完全、彻底地领会了安大师这本尚未面世,但绝对能镇国传世的巨著之精髓。
略可诟病之处,大概就是程朗先生那一口标准播音腔的低音炮,平时随便说话听起来磁性又性感,耳朵都要怀孕了。可这播音腔一出,简直新闻联播的即视感!大狼启灵又一向是那一本正经的酷样,绝不会笑场。
这些本来都是优点,然而,当它们集中在诵读一本大黄书上……虽然还未正式诵读过,可想想阿郎要用他的播音腔念出“大官人可疼疼奴奴也~”
反正,程尘是囧里个囧,鸡皮疙瘩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