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涯咬咬牙,大半夜的跑家门口这烧纸恶心人,瘆得慌不说,晦气又火冒三丈。
平白无故的受你们这份儿恶心吗?
那就去精神病院,治疗一下,付出点代价吧。
精神病院,正常人进去时间一长也会成为精神病,那些对大脑极有损伤的强性镇定剂,那些电击治疗,那个环境,普通人有十天半个月的也就不正常了。
故意让精神病院来的悄无声息,隐去踪迹,不声不响的把两个人带走。原邦就是想破头到处去找,原志国再把本市翻一遍,也要十天半个月的吧,那时候,原邦的妈妈也就差不多是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了。
不要怪他心狠手辣,她们真的太恶心了。
她们这样的母亲也不合格,教出来纨绔子弟嚣张跋扈,一味的宠溺纵容,犯下大错还极力包庇。受到惩罚以后就想办法的想把便宜占回去,想给人找恶心,觉得恶心恶心别人,用封建迷信的方法找找晦气,她们心里舒服。
那就舒服吧,做个半疯的人,彻底舒服了。
洪十六点点头,两个人心里默数一二三,猛地打开门。
洪十六第一个窜出去,岳涯紧跟其后、
李瑾他妈就看到门一开,里边窜出个人,手里的一叠纸钱吧嗒就掉在火堆里,一声尖叫还在嗓子,就被洪十六捂住了嘴,拧着胳膊就往院子里带。
洪十六比较简单,窜出去一记手刀砍向原邦他妈的脖子,原邦他妈就吭都没吭,晕过去了,拖拽进院子,院门随后关上。
俩中年妇女挑战俩年轻力壮的大老爷们,这不是秒杀吗?
李瑾他妈不断的挣扎,岳涯干脆也在李瑾他妈的脖子上砍了一下,都晕过去了。
绳子捆到手上,捆的结结实实的。
洪十六看着岳涯熟练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给捆结实了,回想了下从刚才到现在,岳涯矫健的身手。
“大宝宝,你不弱啊。”
“我练过功夫。”
岳涯有些骄傲,练过,他是行伍出身的武把式。
“练过功夫还这身体素质?你学的是葵花宝典?”
练过功夫的谁不是铜筋铁骨,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的,体格好状态佳,他们家岳涯不是感冒就是发烧,咳咳咳的。天天懒的跟个死长虫差不多。
岳涯不爱听了,狠狠地戳了一把洪十六。
“你等我把这点事儿解决了,我就给你看看我练的是不是葵花宝典。”
前天他摸着啥睡觉的,昨天还摸了几把的是啥,葵花宝典个屁啊。
等老爷子出去遛弯了,就tuō_guāng了,让他实实在在的看看亲亲。
“不是,我怎么没发现你练过功夫?”
“内家功。我以前在南方住疗养院的时候,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气候宜人,还距离道教发源地很近,不少道观庙堂的,有不少高人。学了一点。”
“我说呢。天天懒着关键时候身手还不错。”
有点崇拜了,关键时候岳涯绝对不掉链子。
“别和别人说啊,秘密。”
“有什么好说的。”
有些事儿心知肚明就好,不用和别人说。惹麻烦。
岳涯的手机响了,岳涯打开手电筒晃了两下,很快两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就跑到面前。
“是窦先生吧。”
两个医生打量着戴着帽子口罩穿着羽绒服的岳涯。
“是我,你们终于来了,人在这,赶紧带走吧。”
岳涯指指坐在长凳上的两个中年妇女。
窦先生?洪十六脑子转了转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岳涯要隐藏个人信息。
“我们带走跑出来的这个患者。”
岳涯刚要说什么,洪十六背地里狠狠掐了一下原邦他妈的人中,原邦他妈晕乎乎的醒过来,一动,捆绑着呢,看到洪十六了,张开嘴就要骂。
洪十六手疾眼快把胳膊塞她嘴里。
“她咬人!她疯了啊,又犯病了又犯病了,啊,我的胳膊啊!”
洪十六惊慌地喊着,可就是不把胳膊抽回来。
“她这是狂犬病吗?赶紧的想办法救人啊。”
岳涯冲到洪十六面前,手一张就把原邦他妈的下巴捏住,想一用力把她下巴捏脱臼,洪十六的胳膊就出来了。
可洪十六悄悄地拦住岳涯。
两个人具有默契,不用多说,岳涯也跟着惊慌的喊起来。
“快快,给她打一针,先把人救了啊。”
现场一片混乱,原邦他妈呜呜的想喊,嘴巴被堵着,李瑾他妈也被吵醒了,又哭又笑的,岳涯和洪十六急得团团转,这俩医生赶紧拿出一个镇定剂,直接戳进原邦他妈的皮肤里。
五秒不到,原邦他妈睡着了。李瑾他妈也挨了一针也睡了。
“我这二姑一直精神不好,现在情况更严重了,你们先带走吧,我随后跟去,先治疗一段时间再说。”
岳涯摆出一副担心着急的表情,看着原邦他妈。
“你们是直系亲属?”
“老公儿子都死了,她精神受到刺激就疯疯癫癫的,一直和我们生活。现在发病了不能不治疗啊。还是送去你们那吧。我这就跟你们去办住院手续。”
精神病医院医生一看这情况,俩人都带上了车。
岳涯也跟着去了精神病院,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
自然,住院手续他们填的都是虚假的信息。
看着精神病院一道道铁门铁窗户,两个人笑了。
去查吧,原家不是做官的多吗?位高权重吗?能把本市翻个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