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妈妈拍了一下毕文浩:“别想转移话题,说,是不是过了,好了?”
毕文浩在毕妈妈追问下,扭扭捏捏嗯了一声。
毕妈妈老大的舒了一口气,“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
“妈……”。毕文浩窘迫的喊道。
毕妈妈这时语重心长的道:“你呀,别操心了,别想那么多,你没这个心神,你随了我,小衣随了你爸,你爸和小衣就特别能藏心事,妈妈习惯了,也想开了,你也该习惯习惯,我看游帆就挺好的,有什么事情他都会替你想,挺好的,有人这样护着自己,想想也不错,都不是操心的命就安心一点,多笑笑平和一点,他们火急火燎的时候,还是得找我们的。”说了这一番话,毕妈妈拍了拍毕文浩的肩膀显然是鼓励也是要他好自为之。
人生啊,对相携过一辈子的人,你为难了对方最终还不是要自己受着,何苦?
毕蝉衣在浴室里收拾自己,明显心不在焉,心绪在慕容季倩离开的那一刻随着去了。
对方在的时候不想见,对方走的时候又难受。
毕蝉衣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毕蝉衣让自己振作。下楼吃饭时,看见毕文浩和肖游帆的小动作,毕蝉衣终于觉得有些安慰了,看样子自己操心操多了,两个人这样子雨过天晴了,真好。
毕蝉衣看着毕妈妈露出了一丝笑颜,毕妈妈回笑,很温暖,毕蝉衣想。
给毕妈妈夹菜,给毕爸爸夹菜,给毕文浩夹菜,最后给肖游帆夹菜,肖游帆受宠若惊,给毕文浩夹菜,毕文浩满意了,给毕蝉衣夹两倍的菜带上肖游帆的那份。
早餐在这样一个还算融洽的氛围内结束,毕蝉衣站起身,肖游帆立刻抢了上去,作为上门的儿婿,手脚要勤快一点,毕空树见状,勉为其难的不找茬了。
毕蝉衣道谢,也不抢,就让肖游帆做去,毕文浩在一边打下手,毕蝉衣拎起大衣跟毕空树和毕妈妈说了一声出门了。
毕蝉衣不是喜欢别扭的,既然慕容季倩的离开让她魂不守舍,兼之心里难过,那么就出去找对方。
一个晚上能让她想清楚很多东西,她是喜欢慕容季倩的,现在暂时只知道这点,但也足够了。
毕蝉衣刚走到围墙下,迎面便看见慕容季倩双手插在大衣里站在对面看着自己。
慕容季倩面无表情的站在对面,双眸定定的看着毕蝉衣,虽然慕容季倩冷若冰霜,但毕蝉衣还是从细微处发现对方微微激动的内心,毕蝉衣在对面,看了良久,沉默的脸上,就如春风化雪一般,淡淡一笑,慕容季倩瞳孔微微缩了起来,小衣她……笑了!
毕蝉衣缓步的走了上来,在看到慕容季倩走回的那刹那,毕蝉衣只觉得心中突然满足而愉悦,心安。
在慕容季倩一步的距离前站定,毕蝉衣微笑着问道:“不是走了吗?”
慕容季倩沉重的心情突然间变轻了,愉悦的转圈,慕容季倩笑了,比春风拂面更让人舒服,比寒冬枝头的梅花更令人惊艳,慕容季倩耸肩,无奈的道:“走不掉,所以又回来了。”
“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走吗?”
“会走,但依然会回来。”慕容季倩伸出一只手点着自己的心窝:“这里骗不了人。”
毕蝉衣笑着低下头,踢了踢脚下的石板,毕蝉衣往前塌了一步,慕容季倩福灵心至抱住了往怀里靠的人。
慕容季倩眼睛这时亮得可怕,带着笑意,忐忑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毕蝉衣摇摇头,道:“早不生气了,我只是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而已,觉得太快了。”
“对我来说,恰恰相反,想娶你,没有成行之前,每一秒都很忐忑。”
毕蝉衣仰起头,鼻子碰到慕容季倩的下巴,慕容季倩低下头轻柔的碰了碰,毕蝉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露出笑意:“我以为,该忐忑的人是我,你可是全帝国的女神。”
慕容季倩捏了一下毕蝉衣的脸颊,笑道:“小衣你比我不差什么。”
毕蝉衣可爱的抽了抽鼻子,从慕容季倩挣脱出来,有些气愤:“瞎说,你的颜值我就比不上。”
“一副臭皮囊,再美的皮囊最后不过红粉骷髅,而你在我眼里便是最漂亮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可怕,毕蝉衣扶额问道:“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是。”
“你都不考虑一下就回答,我要当海盗呢?”
“好,我陪你。”
“你可是慕容家下任族长!你真的舍得陪我去当海盗?”
“花姨不就是例子?”
毕蝉衣突然沉默了,花渝清……她们的结果并不好。
慕容季倩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但她也没想过补救,花渝清是毕蝉衣的妈妈,这个问题不可能永远沉埋在地里,总会被挖出来,到时候不想面对也不行,花家,帝国第一女权家族,和皇室有着理不清的纠葛关系,作为花家的血脉,毕蝉衣终还是要遇到这个家族,当自己决心非毕蝉衣不娶的时候,这种碰撞是只会无限的提前。
慕容季倩摸了摸毕蝉衣的脑袋:“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去龙城第一综合学院报道了,那个时候你会碰到花家的人,小衣,逃避不是办法。”慕容季倩说着,手来到毕蝉衣的衣领处,在毕蝉衣怔然间,慕容季倩微微掀开毕蝉衣的衣领,一朵金色的郁金香标志出现的面前,紧贴着白皙的皮肤,郁金香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