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席来州才又看到萧一献,他满脸虚汗,皱着眉虚弱地躺在担架床上,医生给他打麻醉时,他都没有睁开眼睛。
萧一献再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坐在米色拉帘旁的席来州,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轻揉着自己的手。
“醒了?”席来州摸着他的手背,低声说,“急性胃溃疡。”
萧一献自己猜也是这个病。他心虚地等着席来州的责备,都怪他自己没有注意身体。
“等你可以出院。”席来州却只是说,“我们回悦亭小区住吧,让药膳厨师给你调理身体。”
萧一献疑惑着点点头,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白色的主色调,右边是拉帘同席来州,左边是门和墙,墙上镶嵌了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走廊外三三两两的病人。他立刻挣开席来州的手,声音虚弱地说:“别拉手。”
“有力气跟我吵了?”席来州正说着,他的手机便嗡嗡地响起来,他对萧一献说,“我先接个电话。”便走到走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