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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瑶顿了顿,极为妖娆的笑道。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救她让她入府。还有,不爱惜自个儿命的人,又拿有什么资格爱惜旁人。”
望舒自愧不如,论口才,他绝比不上娄修胤夫妇。
“属下明白,可若真的出人命……”
“娄修胤手下的人命还少么?”沈君瑶媚眼如丝,朝着娄修胤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杀人如麻的马贼。”
娄修胤下意识的浑身一紧绷,瑶儿这撩人的本事日益增长。
“咳咳。”娄修胤扫了扫手:“去吧,不要让此等无关紧要的事儿打扰了本王与王妃。”
望舒双手作揖,告退。
而此刻晋安王府门口。
王府门口灯火璀璨,可紧闭的大门去昭显晋安王的冷情,不少人围在门口。
傅采苓的婢女哭闹着:“郡主,你怎么如此想不开,为了这样一没有良心的男人,何必呢!”
“郡主。”
婢女扑在傅采苓的身上:“求求您,就回去吧!”
“不要。”傅采苓有气无力的倒在一侧,满脸是血:“陛下将我赐婚给胤哥哥,此生采苓就是胤哥哥的人,死也要死在这里。”
娄修胤的爱慕者极多,不过平日里娄修胤为人冷,不苟言笑,自然没人靠近。
像傅采苓这般有爱慕之心的,有好些个都站在门口。
“姑娘,王爷眼界高,看不上平常女子,你就别自降身份,在这儿要死要活的。”
“就是,咱们王爷欢喜谁,那不是点首就来……你啊!越是这般越是要王爷讨厌。”
“不过,王爷这次也太狠了吧!连人都不给进去,今日送亲时来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竟得王爷如此厚爱。”
“那女子美的惊人,连我等都自愧不如呢!”
傅采苓听着周遭人的话,更是怒火攻心,一下子撅了过去。
婢女见状,手中的匕首往喉咙里一戳,立马冒出了一丝血珠子,周围人一声惊呼。
望舒从王府的小门内走了出来,见到这场景,眼神中有些动容。
“望舒将军,求求你救救我家郡主吧!”婢女跪在地上,额头扑通扑通的磕在地上:“您就让我家郡主入府吧!他们可是山盟海誓过的……”
“来人。”望舒却眸色一冷,语气中多了几许的决绝:“王府今日这门绝不容许旁人入内,至于这两闹事之徒,送到衙门论罪。”
“望舒将军。”婢女呆楞在原地,望舒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决定,定是娄修胤吩咐。
“你若是要死,可得想明白了,你家郡主就无人照顾,有多少话和知府说去,我晋安王府不是你们能威胁的地方。”
望舒说完这话,叫了三五个大汉,直接将傅采苓扛了起来,转而又压住了婢女。
“送走!”
婢女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傅采苓也在晃动中缓缓清醒,留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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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瑶用过晚膳后,娄修胤迫不及待的让人送轩儿回屋休息。
轩儿不愿意,还嚷嚷着要娘亲作陪。
娄修胤哪里相让,说要给轩儿准备别院,叫他一人搬出去,吓得轩儿不敢说话,直接和嬷嬷离开了。
“瑶儿。”娄修胤贴在沈君瑶的后侧,那鼻息喷洒在她的耳蜗里,沙哑而又迷离的声音带着几许的欲念:“分离了不过短短半月,可有想我?”
沈君瑶手指一顶娄修胤的脑门,侧身:“不想,今日这糊涂事儿做得,老娘没心情伺候你!”
“谁要你伺候了。”娄修胤一举将沈君瑶抱了起来,丢在了床上,一股脑的压了上去:“换本王伺候你,可否满意?”
沈君瑶一声惊呼,娄修胤这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她张牙舞爪的躲开。
娄修胤的吻落在鼻子,脖子,耳后,沈君瑶右手抵在身前,阻止娄修胤解开衣襟:“我还与你有事儿说呢!”
“明日再说。”
娄修胤吞下沈君瑶的话:“来日方长,夜深人静,正是休息的好时机。”
“可……”沈君瑶悠长的叹了口气,软娇娇的缩在一块儿:“你轻一些。”
娄修胤顿时化为豺狼,恨不得将小白兔直接吃下去,可这还没来得及将兔毛给剥下来,这不,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敲门声急促,望舒在外面又嚷嚷着。
“王爷,不好了,这次那傅采苓是真的出事儿了。”
娄修胤眼神一个劲儿要杀人,他一拳头捣在床框上,小腹一卷,跳下了床。
沈君瑶气喘吁吁,面色通红,卷着一处的棉被钻进了被窝里,她笑道:“这傅采苓还真是缠人,我看,还是去瞧瞧吧!这死不了,又勾人的最为讨厌。”
娄修胤光着腹肌,丝毫不掩饰自己正在做什么,一把打开门:“除非死,别再招惹本王!”
“王爷。”望舒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香包,又有些顾忌:“傅采苓醒来后,没再折腾,只叫属下将这东西转交给王爷,说王爷看了此物后,自然就明白。”
娄修胤眉头一蹙,目光落在了香包上,香包的绣纹并不特殊,只不过娄修胤越瞧越眼熟,直到他将香包打开,香包里还有一团红穗。
“将她接入府里。”
“什么?”望舒错愕,这东西那么灵验,到底是什么鬼?
而在屋内的沈君瑶一听娄修胤这话,后背紧绷,他要将傅采苓接到家里,面色顿时难看了下来。
“将她送入偏院。”
“是。”望舒又朝着香包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