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命不该绝。
在我们几个的轮番照顾下,八爷的身体开始一天好似一天。那个叫做刘畅的女孩子更是将它照顾得无微不至,刘畅抱着它的时候,它就喜欢将鸟头搁在人家姑娘高耸的胸/脯上,躲在香喷喷地胸前装虚弱。
呃,这家伙,现在是能吃能跳,能站在我们肩膀上聒噪半天,高兴了还能够飞几圈,精神好得很。你这样将鸟头放在人家姑娘的胸前,合适么?不过想想它是个鸟儿,也就没人说啥了。
不过我敢打包票,这家伙,鸟躯里一定装着一个好/色的灵魂。
这不,我去看它,就见这厮站在杨俊的窗口,眺望着镇医院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道:“哎,小刘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呢?”。
呃,人家不是在医院药房上班吗,难道没事干就搁你这,陪你这个破鸟?再说了,人家有男朋友的,好吧!
想起那晚上的情景,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好花都让猪给拱了。
这次,我带去了八爷一直嚷嚷要吃的瓜子,我母亲自己在锅里炒的,炒了一大锅,顺带着给陈倩也带去了不少,此刻她和杨灿就这样坐在荷花凉亭里吹风嗑瓜子闲聊呢!
“想八爷我纵横阴阳两界这么多年以来,多少个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谁知道此次却差点折在了几根面条上,唉……”看我过去了,这厮又飞到一根晾衣服的绳子上唏嘘不已,鸟眼睛里透露出深深地幽怨。
“好好养身体吧,八爷,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宁愿让你饿着肚子也不敢给面条给你吃啊”。它一直坚持是吃了面条才惹的祸,于是我也就不再辩解坚持什么了,争这些东西没有意义,只要它的身体能够快快滴好起来,我的心里也就舒服了,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我。
“你个傻叉啊,杨坤,我一想到小鬼悠悠不见踪影,羊皮卷失窃了,我这心里就急啊”说这话时,它痴痴地望着镇医院的方向。
看它这样子,心里是有些急,不过真正急什么,就只有它鸟肚子里清楚了。
我看它没事,还有精神想要泡妞,于是将那些瓜子给搁到了杨俊的屋子里,跟它到了别,转身就走。
“哎哎哎,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来瞟我两眼拔腿就走,怎么,八爷我如今就这么讨人嫌?”八爷有些生气,鸟眼睛也泛起了卫生球。
“不是,八爷,我说你也没事了,就搁着外面晒晒太阳,养养精神,说不定人家刘畅美女什么时候就过来了。还有,我劝你也别到处乱飞,现在拿着枪打鸟的人可是特别地多”。
我是真怕它再出意外,说话一下子没有个遮挡。
“我倒是没事,可是有的人可就要注意了,这身体蜕变到一定程度,却是要注意的,一个是内在的精神控制力方面,一个是外在的身体打熬方面,不要以为老陈配置的药酿那么好喝,身体各种机能是异于常人了,但却不是成仙得道了”八爷终究不放心我,将它知晓的利弊讲给我听,这一打岔,又呆了有小半个时辰。
不远处,刘畅妹子骑着个雅迪电动车来了,八爷一看,想要振翅飞过去,才扑打了两下翅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双翅下垂着。
这厮,又病了。
我不管它怎么装神弄鬼,跟它道了别,去陪陈倩嗑瓜子了!天大地大,那啥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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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怡兴园里的荷花凉亭里,杨灿和陈倩坐在石桌子旁唠嗑,我走进凉亭的时候,发现地上落了一层瓜子壳,呃,两女嗑瓜子动作特别娴熟,边磕边讲话,两者同时进行。
“二哥,你来了,我们正要去找你呢,有事跟你说”我刚一踏进凉亭,杨灿就转过头来招呼我道。
“什么事?”我坐在有些阴凉的石凳上,问她。
“我早上遇到左玉娘了”杨灿开口道,“她让龙河底下的家伙们找寻了半天,依旧是一无所获,不过可以肯定的事,小悠悠暂时还没有危险”。
陈倩道:“当我看到那个阴阳伞的时候,心中就觉得不大好,觉得小鬼悠悠拥有那件法器会给她带来麻烦,毕竟是天地会老祖宗的法器”。
“不止是阴阳伞,还有一枚玉质黑符呢”我开口道,“那枚黑符应该在杨俊身上吧”。
“是的,刚才我就想问你,大哥这两天在忙什么呢”杨灿磕着瓜子道,“我估计有人开始盯着他了,要小心啊”。
“你没打电话给他?”我问。
“打了,电话没打通”杨灿道,“左玉娘还反馈了一个信息,就是她的那个蛊虫告诉她,龙河底下的有些守护者曾经遭受过人的驱使,有的地方还留有小悠悠的气息”。
“瘦猴!”我惊叫起来,之前根据那头猫头鹰和黄鼠狼的气息断定是他,既然龙河底下的动物被他驱使过,想来也只有他无疑了。
“八爷对这个人比较忌讳”杨灿道,“它应该跟你讲过瘦猴的底细,他的奴兽本领”。
“是的,这小子姓姬,是什么通灵族的后人”我开口道,“当年他闯龙游河秘境的时候,我们还未出生,据八爷说,陈爷爷救过他,也放过了他”。
“不,应该是他想跟在陈爷爷后面拜师学习本领,但是陈爷爷看出了这家伙心术不正”杨灿道,“通灵族的人不显老,那家伙岁数明明很大了,但是看起来却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我想想,也确实如此。
“左玉娘也应该将这个情况告诉爷爷、杨俊和八爷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