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门之前洗过澡了,孟泽还是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进了浴室,此洗非彼洗,孟泽虽然不是天然弯,但两性知识还了解得比较到位,金主大概是没那个耐性做太多的前戏的,不想pì_yǎn开花明早进医院,趁现在做做扩张对他俩都好。但这实在是太难为孟泽了,他扶着墙,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把手指探进后穴,那儿却几乎是立马就把手指给挤了出来,就这么来来回回半小时,孟泽累得满头大汗,也没能让后面变得松软起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徐更的声音传了进来:“孟泽,你洗好了吗?”
孟泽手下一抖,直接戳了进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3
孟泽没一会儿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腿迈得极不自然,徐更见他皱着眉头,猜想他大概是抵触这样的行为。
徐更见他第一眼就想和他做爱,孟泽长得实在是太好看、太对他胃口了。
他想包养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大概会被他厌恶,但房门被敲响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有无法抑制的狂喜,和那么一丢丢的失望。
就是那种“原来孟泽也不过如此啊”的感觉,同时将些许的罪恶感在心里挖了点土给埋在了深处。
演艺圈里的,没有谁是一尘不染的圣洁天使。
“衣服脱掉吧。”徐更对孟泽说。
浴袍松松垮垮的,一拨就滑了下来,孟泽浑身皮肤细白,毛发稀疏,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精雕细琢,合理而均匀地分布在他的四肢、躯干上。他的腰身窄而瘦,腹肌的线条有却不甚明显,yīn_jīng安静地垂在腿间,分量可观。
徐更也脱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他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疼,“过来,帮我摸摸……”
孟泽走过去,半蹲下,硬着头皮握住金主的肉根,那儿热得发烫,孟泽只能笨拙地抚慰他。
孟泽的手比徐更想象中要更粗糙,指腹和掌心甚至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来回摩擦间给脆弱而敏感的那里带来隐隐的痛感。他粗粗地喘着气,感觉孟泽的动作加快了,剧烈的撸动让他立刻就受不了了,射在了孟泽的手里。
太刺激了,但那不够。徐更向后一躺,张开双腿,用手扒开臀缝,露出正饥渴地张合的xiǎo_xué,yín_dàng至极。
“干我。”他浑身微微发颤,别过头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乞求道。
谁能想到还有金主花钱求人操自己呢?孟泽突然觉得自己的pì_yǎn痛得没有道理。
操人和被人操对他来说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他都是为了钱而不择手段的那个。
看到徐更作出如此浪荡的姿态时,他的下半身显然更加诚实,迅速地硬了起来,于是他一手握住徐更的脚踝,一手将刚才满手黏糊糊的j,in,g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顶了进去。还没等徐更适应,便大幅地抽动。
事先做过扩张的穴口很软,内里却紧致无比,火热的肠肉排斥着他粗鲁的横冲直撞。徐更发出一声痛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前面也有发软的趋势。膝盖摩擦着他的胸口,双腿被用力地下压,缺乏锻炼的身体仿佛像台老旧的机器,吱吱作响。
徐更胖,屁股的肉更是多。白而肥嫩,每次激烈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不一会儿就被拍打得发红。
“孟泽……轻、轻一点……”他被撞得说不出话,却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快感。
金主的求饶将孟泽的理智拉了回来。他之前没有性经验,更无谈xìng_ài技巧,只会像个毛头小子般挤进去了就开始乱顶一通。他觉得徐更的肉穴操弄起来很舒服,高热,肠肉对他有着极深的眷恋一般,吸附着他、挽留着他。他放慢速度,缓缓地在里面摩擦着,就像要穴内的组织细细描摹他的形状一样。
再然后,又是一番快速的顶弄,如同暴风雨。
徐更被按着操到半夜,还被翻过来从后面进去操了一次。他的腿是麻木的,没有力气,几乎跪不住,孟泽shè_jīng以后,他直接栽了下去,喘气声急促,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酷刑。
也对,xìng_jiāo而已嘛。
徐更感觉自己的牙都是酸溜溜的。
那天后半夜,孟泽坐在浴室里想静静想到天亮。
回想起来刚才的激战,他觉得对于徐更来说,无异于一场qiáng_jiān。这段关系大概刚开始就要结束,他的服务显然不够周到。
他始终能够感觉到徐更以一种炽热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好似芒刺在背,却说不出这目光刺在哪里,他只能用拙劣的办法掩饰自己。
让他对着徐更的脸露出什么温柔体贴的表情,他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被雪藏的时间太久,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演员。
他做好了承受徐老板怒气的心理准备。
反正他一贫如洗,孑然一身,没有什么再可失去。
第二天快九点的时候徐更醒了。
令人意外的是,他好像没生气。
他慢吞吞地穿着衣服,动作小心谨慎极了,弯腰套裤子的时候,他觉得腰和大腿算是废了,“这儿你先住着,我每周周五晚上过来,”大概是又拉扯到哪里的筋了,又骂道,“什么破技术?二十七的老处男?看点片子观摩一下,老子用黄瓜戳都比你操我爽。”
孟泽有苦说不出,心道你这太子爷不识人间疾苦,他每天跟个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