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后还是被凯瑟琳带回家了。
我作为一名守卫也只能静静的看着那孩子趴在女警的肩上对我笑的灿烂。
他说他叫伊泽瑞尔,将来会是个伟大的探险家。
……
而我……只是一名刺客。
我最早记住的东西,就是诺克萨斯地下隧道的阴暗,以及手中刀刃那令人放心的可靠感。
所窃金币的叮当作响,所谓的安全感也不过是背后靠着的一堵墙壁。
直至被将军收养,才逐渐对家庭,温暖,或是友善有了初步的印象。
他们都叫我刀锋之影,亦或是刀锋。
……
还记得那天是卡西奥佩娅的生日,这个将军家最小的小姐在大厅上准备了一个大大的蛋糕,但也仅仅邀请了父亲、姐姐以及我。
那时我的任务有些不顺,回来的路上又下起了大雨,阴沉的天气让人心情烦躁,我看了眼怀表,加快了速度...
一把伞进入了我的视线。
伞的主人朝我眨眨眼,流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我那时脑袋有些空白...身子停顿了一下,默默的道了谢。
不像是诺克萨斯的人,毕竟风沙漫天的地方养不出这样像是浸在大海里的微蓝的双眸。
后来我上了车,却默默的跟上了那个身影。
原来他工作的地方在主城。
......
凡是都有偶然的凑巧,结果却又如宿命的必然。
我在主城的档案室里找到了那孩子的资料,来自皮尔特沃夫的探险家,伊泽瑞尔。
这很惊喜不是吗。
出门的时候又正好碰见了他,那眼光怯怯的,像只仓鼠那样偷偷打量着我,我也适时的当做没有看见。
明明金色的头发那样的耀眼。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的问题倒是倒是把卡特姐吓了一跳,虽然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以惊讶的。
“我的长相很恐怖吗?”
然后卡特姐给了我一本书,并一脸欣慰的让我好好的看,随便又遗憾的捏了捏我的脸颊,丢下一句“啊...是个面瘫呢。”
我:......
我还是去看了那本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