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雪尘儒雅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白瓷撞击樟木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纤白的指尖挑起杯中的一滴茶水,水滴竟如同锋利的宝剑,割裂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两名壮汉的首级割下,魂飞魄散,自古死人的嘴才最密实。
“另一个我来解决。”烬渊轻笑出声,捏了捏殿雪尘的脸蛋,忍不住大口亲上去温声道,“安安等会儿去看好戏。”
殿雪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烬渊,轻轻颔首。
*****
烬渊把半死不活的期陆拎到瑞淼的房内时,只见瑞淼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熟睡养病,昨日一事后她便大病缠身,许是伤心过度,病情一直无法好转。他将瑞淼暂时弄晕,随手将期陆半压在瑞淼身上,封住他的经脉令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布置妥当后便离开。
计算好瑞淼醒来的时辰,他若无其事地闲晃到瑞旻面前,只见对方在怒气冲冲地练剑,看起来火气不小,烬渊暗暗一笑,要的就是如此。
“瑞旻。”烬渊大老远便潇洒地唤道。
瑞旻看到是烬渊便停下调息,他走到烬渊面前行礼道:“烬渊大人,昨日怎不见大人的踪影。”
“昨日为博美人一笑,到处寻觅玩物罢了。”烬渊轻叹道,“瑞府竟发生如此大事,本公子实在惊讶。”
“期陆这混蛋,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他魂飞魄散。”瑞旻大吼一声,怒不可遏地言道。
“嗯?本公子听期陆说是瑞淼小姐给他下药.......”
“那混蛋真这么跟大人你说?!”瑞旻不可思议地大吼起来。
“嗯哼,方才本公子和他聊了一会儿,后来他急匆匆地走了,说去找瑞淼小姐算账呢。”烬渊惊讶地言道。
“妹妹!”瑞旻脸色一沉,慌张地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