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孙言在肠壁粘膜上划来划去,顶到他的前列腺上,轻轻揉了起来,垂目看着严海安,眼神里带着些许不自知的痴迷,“舒服么?”
严海安的不应期过去,没有回答,但被他揉的直流水,又硬了起来。孙言拿出去,沾了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又捅了进来,他从没这么耐心伺候过人,上他的床都是自己做好准备,但现在情况特殊,孙言也不是雏儿,知道不做好润滑谁都别想舒服,只得耐下性子好好开拓。
他弯下身,腹肌突出,拿出手指,换上勃然硬物,缓缓插了进去。
严海安急速的呼吸,尽量放松身体,感受那粗长yáng_jù的侵略。润滑做得足够,摩擦感的生涩感觉不是特别强烈,但那种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心里发慌。他一只手朝上抓着头后的椅背,抓狂地问:“你他妈到底还有多长!”
这话取悦了孙言,他抓着严海安的臀瓣往两侧拉,好似想让这张嘴再多吃点:“不要着急,慢慢吃。”
最后一个字一落,他猛地往前一撞,裸肉相贴的声音啪的一响,严海安猝不及防地大声呻吟起来:“卧槽,你慢点!裂了!”
“我看看裂没裂?”孙言停下来,囊袋紧贴着严海安的臀部,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括约肌被扩张到极限,绷成了一道肉圈,光滑而敏感。他用指甲挠着那层肉膜:“没有裂吧?嗯?”
严海安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会这么要命,每一丝瘙痒都直达大脑,分不清是不舒服还是舒服。
他张着嘴,双眼失神,被剥离了理智的身体透出本能的媚意。孙言的指尖摸过他修长的腿,高挺的鼻,落到柔软的唇,他现在看不见,但那天是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很漂亮,这种漂亮甚至不是皮相的美,在于他对自身的自律和失控之间,是他对外显露的谦逊和骨子里那股傲气的矛盾。因着暧昧情欲的垫底,连那些装模作样都可爱了。
可爱,可爱,可爱。
孙言不知怎么去形容,便只能想到可爱,在这一刻,这样的可爱比美丽比性感更打动他,让他忽然轻轻吻了严海安。
这个吻在这个场合里是如此与众不同,因为它似乎不含情欲,像是情不自禁的安抚,又好似漫不经心的嬉戏,这点不同却比所有官能的刺激都深入骨髓,直要落到心里去。严海安的眼睛一度恢复了清明,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孙言就开始疯狂的chōu_chā。整个车都在摇,严海安的甬道里似要着火,每次都被顶到内g点。他的腿实在撑不住了,搭在孙言的肩头,随着动作摇晃,嘴里的声音控制住的逸出来。
孙言一边顶他一边捞起他的衣服,大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揉他敏感的下腹,捻他挺立的乳珠,老辣的手段玩得严海安连脖子和胸膛都泛起红色。他一只手抵在孙言胸口,无意识地拽紧衣服的料子:“啊……”
这性感的声音是被自己捅出来的,孙言埋头吻住严海安,唇舌不给他留一丝余地,勾着严海安的舌头吸允舔舐。严海安下面被猛插,上面被堵住,缺氧带来近乎痛苦的快感,让他快疯了:“唔——”
他抱住孙言的背,肠道紧缩,小腹上全是前列腺液,虽然没有射,却实实在在的高潮了一次。孙言被他绞得射了,便放开他,像狼一样地嗅着严海安的脸颊,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手伸下去帮他打了出来。
严海安脱力地躺在椅子上,孙言起身,脱了自己的短袖堪堪盖在他身上,嘴角一挑:“我们回去继续。”
严海安皱眉,但孙言已发动车,重新回到路上,见他在看自己,朝后探身随手胡噜了一下他的头毛:“先休息一会儿,有得你累的。”
他想说点什么,但确实有些累,于是听话地闭了眼,不去想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第17章 是牲口啊
“嘶……”
严海安是被痛醒的,明明没有喝酒,但昨晚太折腾了,和良好睡眠完全搭不上关系,今早起来就有种宿醉般的头疼。
头痛其实不算什么,主要还是腰痛,屁股痛。他毕竟已经好多年没和人上过床了,各个有关部位都缺乏锻炼,加上昨晚的第一发又是在车上,就着避孕套上自带的那么点润滑剂和精神进去,他当时也真是精虫上脑了,怎么就觉得爽的不得了呢?简直跟吃了药似的。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严海安捏了捏鼻梁。
他怎么就和孙言上床了?
睡在旁边的人动了动,也醒了。
孙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看见严海安在思考人生。他大概是回了那么小片刻的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种种。
揉揉耳根,孙言打了哈欠,长手一伸,捞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深深吸了口,转头问:“要不?”
严海安从思考状态回过神来,从他手上拿过。孙言又燃了一根,把烟盒扔回了桌面。两人各睡在床的一边,静静地抽烟。
一时间都有那么一点恍然若梦。
严海安先抽完,扫了一眼房间。孙言这炮打回自己家了,还是打的很有诚意。虽然这事儿搞得有那么点尴尬,但大家都是成年人,甭管当时是不是对气氛顺势而为,总之一没喝高二没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