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枪如风将三将压在下风疲于应付,肖毅依旧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听那两人之言却是心中一动。公路兄?那不是袁术吗?都说袁绍乃是四世三公出身不凡,其实算起来袁术才是真正的嫡长,与汉末之时亦有极大的名声,至于那豪言之人肖毅观之身躯雄壮,浓眉大眼面容刚毅,大刀造型古朴,寒光照人锋锐之极!
“三位稍歇,待孙坚来会一会他。”不过片刻那汉将便纵马到了阵前,口中大喝出声,隐隐有金石之威,而目光之中则是一片浓浓的战意。
三将倒是早就有心让开了,可他们想走也要肖毅答应才行啊,那条长枪矫若游龙快似闪电,恐怕稍有不慎就有穿心之厄!而听了孙坚之言就更是腹诽,什么时候了还搞通名道姓这一套,也不上前相助?看不出我们撑不下去了吗?对于孙坚的勇武和脾气三将还是有着一定了解的。
不过就在三人左支右绌狼狈不堪之时肖毅无处不到的枪势却是一缓,身上巨大的压力一松三人急忙拔马败归本阵,此时再看肖毅已然是一脸敬畏的表情,未料这“黄巾战将”的武艺居然如此高超,自己等以三敌一还是败北险些就有性命之失,如此观之便是江东猛虎也讨不到好。
看着孙坚眼中的战意,肖毅一时也是为之所感,方才一战他将长枪的速度放到极致迎战三将,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现在也正在兴头上,唯独遗憾对方的实力弱了一些不能让他有更多的领悟。而眼前的孙文台号称江东猛虎,武艺亦是顶尖一流,用此人来做自己的磨刀石也是不差,这个念头一起原本想再度表明身份的想法也放下了,与之对视也是战意盎然。
“某乃长沙孙坚,贼将记住杀你之人,看刀!”两边都能感受到对方高昂的战意,孙坚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古锭刀直劈肖毅面门。
“哈哈哈,狂言欺人,便让某看看你的本事。”见这一刀势大力沉气度严谨,肖毅心中一喜,大笑之后是举枪就迎,两马回旋便战在一处。
这一番交手可比方才三将联手大战肖毅激烈精彩许多,孙坚的刀法威猛凌厉变化多端,力道雄浑亦不失灵巧曲折!在肖毅所见过的刀法高手之中无疑以张辽为最,文远的刀法讲得是刚柔并济,碰上劲敌一般都是先为己之不可胜,而孙坚的刀法则透着一股霸气,守招相对较少,但也不似典韦那般大开大合,节奏之间把握的颇为巧妙!在肖毅眼中这江东猛虎的确名不虚传,其刀法比起现在的张辽说不得还要高出一线。
“想我孙坚自问武艺不凡,此番讨贼就是想一展本领结交一干英雄豪杰,为大汉建功,为孙氏一族扬名。谁曾想这初来乍到竟是遭逢劲敌,这黄巾战将好生厉害。”肖毅心中暗道江东猛虎名不虚传,那边孙坚亦是惊讶,眼前的黄巾战将枪法纯熟武艺惊人,竟是与自己不相上下!但今日乃是自己首战,一定要斩将擒敌!心中念动手中大刀是挥舞的越来越急。
见对方刀光再盛肖毅也是丝毫不惧,和孙坚对抢攻势毫不相让,就算紫金双刃斧不在手中他也不信自己就会败。双方这一加力场中更是刀光枪影大作,凌厉的风声来去不绝于耳,其中不断夹杂金铁交鸣。
“逸之,这员黄巾战将是谁?怎生如此勇武了得?竟可与文台不相上下?”两人这一番精彩的对战看的双方士卒都睁大了双眼,方才孙坚身旁那员汉将看了片刻不由问起那以三尖两刃刀为武器之将。刚才看见此人力敌三将大占上风他就想问了,如今再见孙坚取之不下就更是惊讶。
“回禀太守,末将差点忘却,此人当时曾说他是颍川大寨的同袍,肖毅肖恒之。”那将看二人争斗亦是目不转睛,闻听发问这才省及,急忙躬身言道,假如说他刚才根本不信的话,一场交手下来却信了十之六七。
“肖毅肖恒之,定边军的肖郎?怎生又会身穿黄巾战袍?逸之你且说详细,如何与之交手?”汉将闻言一愣随即问道。
“哦,太守,当时末将一心以为他们是黄巾人马,且那肖郎据闻掌中紫金双刃斧,胯下月照千里白,不但号称万人敌生的亦是极为俊俏,可看那人面如锅底便更不会信,因此便与之交战。”
汉将闻言再细看一眼,那与孙坚交战之将确如纪灵所言一般,倒也怪不得他鲁莽,这边刚要打马上前发问对面却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来者可是南阳袁公路,某曹孟德是也。”随着声音一将已到阵前。
“孟德,当真是孟德,你等怎生,文台恒之快住手,误会。”汉将闻言抬头观瞧,那人除去黄巾面容亦是看的清楚,不是曹操又是何人?原本是想问个究竟可那里还打得正欢,当下便向两人激战之处高声喊道。原来这员汉将正是此时的南阳太守袁术袁公路,袁愧与肖元有旧,袁术当年也曾以叔父称之,两家之间关系颇佳,因此他也早知肖毅的表字。
“恒之住手。”曹操见状也随之喊道,亦是对孙坚另眼相看,肖毅是谁,颍川汉军第一猛将,此人能与他激战三四十合便绝是顶尖一流的身手。
肖毅闻言知道这一回再也装不下去了,乘着兵相架之时向孙坚一笑便先行收力,后者亦是一笑以对,二将干戈休止。
“兄弟,方才闻听公路称你为恒之,莫非便是定边军肖郎?”孙坚问道,原本他也听过定边军首肖郎的传闻,但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又是武艺高强,不免会以为传言有些夸大,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