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证人?”戈麦斯一愣接着就发火问道“你不是说你是早赶到的吗,怎么还会有个证人?”
“那是个仆人,一个摩尔人,”奥斯本有点为难的回答“您知道那样一个人是无法作证的。”
“能不能作证我说了算!”戈麦斯打断了裁缝“那个仆人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看到一个刺客在砍伤了贡布雷之后从背后杀死了队长,”奥斯本撇撇嘴唇“说起来这个仆人很忠心,为了保护尼奥多拉夫人还受了伤。”
“为了那个dàng_fù受伤,”戈麦斯讽刺的看着裁缝“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提他了,你可真是勇敢啊,我猜想你一定是在一切都结束之后才敢过去的,对吗?”
“大人,求您给我留点脸面吧。”
裁缝故意用略带不满的声调说,这先是引起戈麦斯的一声嗤笑,接着他就皱起眉来。
“那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杀佩隆?”
“这个大概只有上帝知道了吧,”裁缝无奈的说“现在齐奥尼家闹得很厉害,因为尼奥多拉夫人死的时候样子有些让人难堪,所以这已经引起了不小的纠纷。”
“一群闻到腥味就飞过来的苍蝇,”戈麦斯说着看看除了开始问了一句就没再开口的妻子“那个贡布雷,他怎么样?”
“算是幸运,不过肩膀上的软骨被刺穿了。”
“那也够糟的,”戈麦斯皱着的眉梢更紧了“告诉他如果没事了就去做该做的事,巴勒莫最近太乱了,每个人都得打起小心。”
“遵命大人。”裁缝暗松口气,他知道不论是自己还是亚历山大,都算暂时过关了。
只是想到那个齐奥尼家的仆人,裁缝的心里就不由微微有些发紧。
就在奥斯本向戈麦斯报告在齐奥尼家发生的行刺经过时,在亚历山大的住所,一个额角有伤的黑仆正眼睛通红的跪在亚历山大面前。
“谢谢您老爷,谢谢您为夫人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