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畏惧白家小主子的威严,因为害怕白家小主子的震慑。
若能早早遇见到他二人今天的结局,她莫不如充作小人;起码
,刘苏还能保持着那副天真无邪的孩子气;起码,
刘苏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沦为笼中雀鸟。
直到哭得流不出眼泪,小人儿才抬起了头;手握着那女人的手
,两个人一样,指尖冰凉。“姨娘,我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旒苏变得特别可怕,我没有办法去面对他……”
孟丽娘心中几番挣扎,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好,
姨娘这就去准备,找机会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只不过,刘苏
,你真的想清楚了么?就这样离开白家小公子,你不会后悔吗
?”
没有正面回答女人的问话,刘苏只是重复的说着‘带我走’。
要他离开白旒苏,原本就是痛苦的事;虽然如今覆水难收,
但是终究,他舍不得他。
“姨娘,带我走吧,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不想……”
刘苏乞求那女人,带着几分卑微的哀怨。
“离开?哼~!”一声冷笑,透着些许嘲弄之意;
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冷酷里夹杂残忍。
那人正是小人儿痛苦的根源:白旒苏。
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伫立的这人,不知道他从何时起站在那里
,不知道他听在了耳里几句话。
似凶狠的野兽在接近猎物一般,少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女人
:“趁早打消那样的念头,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说着,
对准女人的肩,将她朝门口的方向推了一把:“出去吧,
这里现在不需要你。”
咬着下唇、女人握紧了拳头,屈辱的泪水无声落下;
带着一丝倔强,女人立在原地不肯动。
眼看着白旒苏左手的寒冰开始向上攀岩,
眼睛的颜色也有些深染,小人儿害怕了。他清楚白旒苏的脾气
,那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早在他五岁时初见他时,
就已经清楚了。
“姨娘,不需要担心我,您走吧。”他只能这么说。
不想惹怒白旒苏的话,放弃抵触是最明智的举动。
他不可以那么自私,如果为了自己能获得自由,
而导致女人因此丧命,那他将一生无法原谅自己。
“听到了吧?”少年瞟了一眼那女人,
脸上映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他已经这样说了,那么,
你以后是否该不要多事!”
孟丽娘无奈,含泪离开了那里。
女人走出房间的一刹那,白旒苏的气息变了,带着愠怒与愤懑
;走向了小人儿,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四目相对,
他的眼眸里,不含有一丝柔情。唇齿间挤出了一句恶狠狠的话
:“我说过了,就算是死,也别想离开我!”
一瞬间,小人儿便觉得自己仿佛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如今,
他只是被独占欲所支配,才赌气留下我……’
“你的回答呢?”目空一切的态度,让人觉得十分窘迫;
白旒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活得特别自我。
如果是过去,小人儿自然会不假思索的点头;然而当下,
像是被伤怕了,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于是,选择了沉默
,任凭那少年怎样咆哮,他都只字不谈。
得不到意想中的回应,白旒苏有些恼了。急躁的追逼他,
希望得到个承诺;如此,方可安心。
昨天,小人儿摔碎了佩玉、与他断情决绝,打从那一刻起,
他便像是没有安全感的暴君,不得要领的横冲直撞,
最后令所珍视之物都为之所伤。
扳过小人儿的脸,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回答我!”
那孩子仍旧不语,而他越是这样,白旒苏便越是虚张声势。‘
已经在他身上烙下了我的印,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承认属于我
?’又羞又愤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笑;
手指摩挲着小人儿的唇瓣,尔后探入他的口中,肆意揉转;
小人儿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晶亮的液体来不及下咽,
便自口角流溢而下。
另一只手,扯开了小人儿的衣裳;他那冰凉的指尖,
让刘苏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
先是抚上了他胸口的那道烙印,昨夜才烫灼出的痕迹,
今日便毫不怜惜的触碰,势必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刘苏弓着身体,疼得脸色惨白。
“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少年贴着小人儿的腮鬓耳语,
嗓音低沉且泛着磁性,满是诱惑。
嘴唇已经咬出了血,刘苏倔强的不肯求饶;他这样,
只会更加刺激白旒苏的神经。
吸吮着小人儿脖颈处的皮-肤,直到上面满是吻痕,
才不慌不忙的吻上了他的锁-骨;手指自那烙印处滑向胸骨,
尔后抵达小-腹,似有意撩拨,指头不断的在小人儿的脐-
周画圈;少年自己也说不清,是在向小人儿示-爱,
还是单纯的想要玩弄他的身体。
随着挑-逗的深入,刘苏的身体开始泛起了粉红,
气喘吁吁的攀上了白旒苏的肩;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手脚上的铁链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有些异样的情调、
同时也有些讽刺。
“这样就不行了?哼~”少年舔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