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翠玲说,“何伟,你冷静点。”
何伟笑着说,“我很冷静啊,翠玲,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
吴翠玲急的额头出汗。
“我跟大贵打小就认识,他换女人如同换衣服,我一个都没,”何伟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大贵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好奇。”
“后来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大贵配不上你。”他用贪婪扭曲的目光盯着吴翠玲,喉头一下一下滚动,“你书读的好,还会写诗,考上大学到外地去,却被家里安排着嫁到沙塘村。”
“大贵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身强体壮,无病无痛,也没有残疾,模样符合你的标准,你嫁给他,成为很多女人羡慕的对象,所以你想着,日子就那么过下去算了。”
“可是,你没想到大贵娶了你不到半年,还是继续玩,你管不住他,没人能管的住大贵,你难过,怨恨,后悔,后来他终于死了,你开心了吧。”
“何伟你胡说八道什么?”脸色剧变,吴翠玲掰着何伟的手,“你放手!”
何伟忽然说,“你早就晓得我喜欢你,是不是?”
吴翠玲猛然僵住。
“怎么样,发现有个人偷窥你,喜欢你,那种感觉很得意吧?”何伟放肆的贴近几分,|暧||昧|的说,“翠玲你知道吗,你在田埂上念诗的时候,会哭会笑,特别迷人,我每次都想把你压在地上,在你喜欢的月光下睡你。”
吴翠玲的脸上涌出羞怒,她的声音发颤,“放开我!”
何伟说,“给我念首诗吧,就现在念。”
吴翠玲挣脱不了,她看一眼何伟,“给你念?你懂什么是诗吗?”
这句话戳中何伟的痛脚,他学习不好,长的一般,从小到大都很自卑,在李根和李大贵面前是,到了吴翠玲这里,自卑感更强。
知道吴翠玲喜欢诗,何伟就去镇上书店买来看,发现看不懂,更别说写了,那种文化差距是在说,他跟吴翠玲不是层面上的人。
但是李大贵却可以跨越掉这种差距,照样将吴翠玲压|在|身||下驯||服。
想到这里,何伟的情绪失控,他的眼神疯狂,粗鲁地一把扯住吴翠玲的褂子领口,头往里面凑。
吴翠玲的身子往后仰,脸煞白,“何伟,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何伟停了几秒,就冷笑出声,“装什么清纯,你看李根那眼神,我都替你臊得慌,大贵还没死的时候,你怕是就被他搞过了吧?”
吴翠玲一巴掌扇在何伟的脸上,她的眼眶通红,愤怒的瞪着何伟。
何伟有一瞬的心虚,很快消失,“被我说中了?”
“放心,这里就你跟我,不会有人听见的。”他将吴翠玲控制在自己身前,“大贵死了,你还年轻,当个寡妇是很寂寞,和李根搞到一起我能理解的,李根有的,我样样都有,他能让你快活,我也能。”
吴翠玲偏过头,避开何伟的嘴巴。
“翠玲,跟我吧。”
何伟把吴翠玲板过来,“只要你点个头,我就有法子过你婆婆那一关,把你娶进门。”
吴翠玲说,“趁早死了心吧。”
“何伟,大贵地下有知,不会放过你的。”
何伟突然扭头看向屋子,好似有个角落站了谁似的,他的脸又出现死灰色,神经质的念叨了什么,就对着吴翠玲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又不是个处,被李大贵睡了几年,孩子都生过了,装什么装啊!”
孩子……吴翠玲挣扎的动作一停。
何伟见状,胡乱的在吴翠玲脖子里乱啃,那喘息声呼哧呼哧的,如同一头吃食的公猪。
吴翠玲回过神来,把何伟推开,她大声尖叫,“滚——”
“这么喜欢叫是吧,待会儿我让你叫个尽兴!”
何伟顶着张狰狞的脸,钳制着吴翠玲的手腕,要将她拖到床上。
吴翠玲发疯的挣扎。
俩人扭打之间,吴翠玲失去平衡,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前栽去,额头撞上桌角。
看到吴翠玲额头冒出来的血,何伟呆在原地,他慌乱的说,“是你自己撞上去的,跟我可没有关系。”
吴翠玲那一下撞的狠,头晕目眩,耳朵也嗡嗡响。
她额头的血往脸上淌,鲜红一片,在何伟眼里,跟鬼一样。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黄单跑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了愣,“翠玲姐?”
吴翠玲求救似的伸出手,“冬……冬天……快……快……”
黄单走过去,把吴翠玲拦腰抱起来,快步离开屋子。
何伟的爸妈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小伟,怎么了啊那是?翠玲的头怎么……”
砰——
何伟将桌上的水瓶砸了出去。
出来后,吴翠玲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冬天,快把我放下来,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黄单的眉头动动,把吴翠玲放到地上,“翠玲姐,我扶你去医院吧。”
吴翠玲摇头说不用的,“你怎么在这?”
黄单是跟在吴翠玲后面来的,觉得吴翠玲目前的嫌疑最大,这话不能说,他胡编乱造出一个借口,就岔开话题,“翠玲姐,我们先离开上河场再说。”
吴翠玲嗯了声。
到小山林时,吴翠玲额头的伤口血流不止,失血让她没法正常行走。
黄单让吴翠玲在原地等着,他跑去村里找李根。
不多时,李根和黄单拉着板车去小山林,吴翠玲已经倒在地上了,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