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一塌糊涂的手指进入了窄缝处,身体内部也被染上了雄性的气味。像是主张此处是自己的领地一般。
“为…什么…”
男子的脸近了。真部屈下身子吻了过来,春巳这次没有避开。真部的舌安抚般地在口腔中逗弄,嘴里面被涂得满满的。
“嗯、唔…”
嘴唇一解放,那处却又传来湿漉漉的声音。
“啊、啊…”
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住手…嗯唔”
推真部的胸膛。用拳头敲。但是春巳再怎么拒绝,那坚实的胸板都丝毫不动。拳头被拿下,真部一只手很容易便将春巳的手腕给摁住了,并执着地在后孔中穿梭。在快感的侵蚀下,抖动般跳着的身体静了下来,只是时而不规则地摇晃着。
“…春巳”
春巳把脸给别了过去。
脸上肯定是通红的。
全身发热。
“…啊…”
唇角吐出的声音变成了叹息。
“…哈啊…”
怎么办,又觉得…好舒服。
自己体内有至今都不知道的让人舒服得癫狂的地方。那地方一被摸,眼泪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一舒服就会流出来的眼泪。敏感的性器又让人感觉无比羞耻地勃起了,正在似要迸裂一样地晃着。
“…嗯、嗯……”
春巳说不出话来,只左右地摇着头。真部看到像闹别扭的孩子般只是不停摇头的春巳,问道。
“要射了?”
含着手指的地方难过地收缩着。真部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春巳敏感的那一点上温柔地爱抚着。春巳已经完全不能抵抗那有节奏的摩擦了。
发出像是受斥责时的细碎哭声,春巳只靠后穴受刺激shè_jīng了。在高潮感的推动下,深穿入其中的手指被yin mi地勒紧了。感受着真部的手指,春巳射出了稀少的j,in,g液。
“你果然是那个什么,变态,大变态”
第二天,春巳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慵懒地抬起头来看到早早起床正在做出门准备的男子,骂道。
真部大学那边现在好像十分忙,早出晚归。才七点半,真部却准备出门了,把昨天晚上完全没有打开的好里面塞。
如果说男子至今还是属于比较淡薄的,那么昨晚,像是要完全推翻这一印象一般,真部色欲大发。这之前春巳都觉得他是“披着正经外衣的色的男”,但这过去的真部和昨天新生的真部相比,简直算得上是纯情派了。
——真是…不得了。
光想想腰部都有些发痒。那处留下了些许异物感,身体感觉十分沉重。
第一次就只靠后穴高潮了。
要是只用手指只高潮一次也就算了,可是后来——要是真部不在,春巳简直都想大声尖叫着在房间里奔跑打转。仅凭这份羞涩大概都可以跑完全程马拉松。
妈的,全都怪那家伙。
春巳把脸埋在枕头中,含混着声音发牢骚。
“看来五岁看到老这句话真没错。小时候变态,长大了也还是变态”
“是三岁看到老吧。这是哪儿跟哪儿?”
“笨、笨蛋、别说你忘记了。就是那个,你的流氓行为。初中时候的!”
“啊…那个啊”
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春巳遇到流氓了。
春巳遇到真正的sè_láng并被带到桥下是那年秋天的事情,而距这半年之前,刚上初中没多久的时候,春巳遇到了类似sè_láng的流氓。在自己家中。
周三。这天父亲在柔道的什么联盟那边有事,练习比平时推迟了一小时。父亲没回来。学生们也还没有来齐。只有真部一个人按照往常的时间开始了练习。
当然真部也大概不是弄错了才来早了。看到独自一人默默开始对着墙击打的男孩,春巳和平日一样从外廊找真部讲话。
“喂,就一个人挺闲的嘛。看你这丢人的样子,我来陪你玩玩吧”
只能说是神使鬼差。也有可能是看着父亲还没回来,自己也想上去尝试一把吧。对于父亲而言,道场是神圣的地方,来学习的孩子可以进去,春巳却不能,被禁止了。
春巳硬赶着最开始有些不大情愿的真部上了架,两人扭在了一起。春巳模仿着练习动作,真部一直只是敷衍地应付一下,结果春巳发火煽动说对方不把自己当回事后,却被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被夺去了自由…就在这时,居然遭到了xìng_sāo_rǎo的攻击。
也就是说,流氓行为。居然在神圣的道场上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这家伙真是不要命了。
“…真是没法相信。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不把你赶出去才怪。逐出师门,逐出师门”
春巳恨恨地说道。往房间中央一瞟,发现真部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看着自己。
“怎、怎么啦?”
“没什么…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大大的手掌落到了头上。转着抚弄着头发。男子像是安抚春巳般地不停抚摸了好几次后,把包提到肩膀上站了起来。
“我出去了。你今天不用工作吧?再好好睡会儿”
真部有时候会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男子出门后,春巳把手伸向刚才男子抚摸过的地方。然后就这样抱着头,把脸沉在枕头中。
“…不用你说我也会睡的。都因为你我才睡眠不足”
——都是、怪你。
你还有脸争辩吗。
将近十年前的事情。真部真的觉得那个道场上发生的事情是错在自己吗。
“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