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板娘离开,洛河才问贺椿:“你是不是觉得万家的事有点古怪?”
洛河和龚秋冬来之前就受过叮嘱,上面明确说明只要贺十一他们不做违反国家政策和法律的事情就随他们,必要时给予一定引导就可以。
贺椿点头,“我刚才去接豆豆的时候,捡到一样东西,很可能和万家传说有关。耽误两天应该没问题吧?”
洛河摆手,“昆仑那边暂时还没有新消息传过来,如果他们搞不定,会通知我们。”
“那就好。洛哥,龚哥,我有点事想要麻烦你们。”贺椿拜托两人在体制内查找关于万家、刀家和吴市镇的相关消息,越详细越好。
正说话间,店堂另一头突然传来喧闹声。
靓丽的服务员捂着脸,又委屈又生气地瞪视站在店内的老太。
老太左手拿麻袋,右手拿铁钩子,眼神恶毒又阴鸷地盯着服务员,张嘴就骂:“不要脸的小婊/子,出来卖的**,跟你们店里的老板娘一样都是见了男人就发骚的烂母狗,老远就闻着你们身上一股臊臭味,昨晚上是不是被上百个男人……”
老太骂到后面越来越不堪入耳,服务员气得高耸的胸部不住起伏。
老板娘忙忙火火地跑出来,听到老太的脏话骂言,当时就翻了脸:“万家的死老太婆,你又在骂什么骂!你那张老嘴真是比阴沟里的烂泥都要臭脏,你们家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就你没死呢!老天真是不开眼,让你这种无德无耻又下三滥的老不死活到现在!万博士的脸都给你丢光了!也活该万博士不回来,就该让你这恶毒的老不死烂在家中才好!”
“你才死!你才会烂在家里没人管!嫁不出去的癞母狗!没人要的贱货!”老太一边恶毒地咒骂,一边挥起铁钩子就去打老板娘。
老板娘气急,抓起柜台边的扫帚就去拍那老太。
老太没有打着老板娘,竟挥舞铁钩子去打柜台里摆放的酒水。
老板娘发出尖叫:“你这个死老太婆,缺德绝八代的老东西!我让你砸我们家店!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更多服务员和客人听到声音跑出来,有服务员连忙打电话报警,还有服务员去拉扯老板娘,不住劝慰她:“别跟她动手!你忘了她上次干了什么,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警察来了,她往地上一躺,还要你出医药费,你要吃多少亏才能记住?”
老板娘气得发疯,她也不敢真的打中老太,只能不停挥舞扫把拍开老太打向柜台的铁钩子。
厨房里有厨师跑出来,男人力气大,上去抓住老太的铁钩子夺过来,远远地一扔。
老太看铁钩子被夺,立刻往地上一躺,竟堵住饭店大门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口中还不停地恶毒咒骂,那骂言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很快饭店门口就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在饭店吃饭的客人也有不少跑出来。
老太看人多,更是骂得口沫横飞,店里有员工想要拉她站起来,她就解衣服解裤带,还从麻袋里掏出装了不知什么液体的塑料瓶往店中砸。
她跟看准了一样,拧开瓶盖,专门往客人的桌子上扔。
“我操!他妈这是这老娘们的尿水吧!臭死了!老板娘,你们搞什么!”客人闻到味道不对头,还有人倒霉地被沾染上,立刻骂声四起,到处都有人拍桌子推板凳。
老板娘看老太干出这种缺德事,再也忍无可忍,嚎叫着扑上去抓住老太的头发就打。
老太别看年纪大,也不是好惹的,和老板娘撕扯成一堆。
贺椿在不知道背景情况下本来并不想管闲事,就算老太开头就把尿液瓶往他们桌上扔,但给他用暗劲挡开了。
可是老太和老板娘撕扯得越来越厉害,谁来拉都没用。
而且老板娘多少还有些顾忌,可那老太厘米长的黑黄指甲看准了往老板娘的眼睛抓,还把老板娘的外衣故意撕扯坏,又去撕扯老板娘的文胸。
洛河叹为观止:“这老太多大年纪了?战斗力怎么这么强?”
贺椿抓起一把花生米,随手弹出几粒。
正又骂又抓的老太突然脖子一歪,昏迷了。
饭店员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想要反击的老板娘,拖着她就往后拽:“快住手!出事了!”
老板娘抓着衣襟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万家的,你这死老太婆没事就来闹一场!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老太昏在地上,没一个人敢靠近,原本离得近的也纷纷后退,包围圈一下就扩大不少。
就是饭店里的员工都不敢靠近老太,就怕被赖上。
老板娘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客人们好多都在混乱中离开了,离开的客人大多自认倒霉,但也有极个别的难缠客人嚷嚷着要老板娘赔偿衣服和精神损失费。
服务员开口劝客,说可以帮着把衣服洗干净,客人不愿意,和服务员又吵成一团。
老板娘真正悲从心头起,她这一辈子没结婚,没个男人撑门户,开了这么一个饭店不知遇到了多少糟烂事,偏偏附近人家都以为她赚了多少钱,一边传她坏话,一边还到她饭店讨她便宜。而她明知那些人背后说她坏话妒忌她,脸上还得挤出笑容,更把好处让给这些邻居们。
当她家出事了,这些邻居也大多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人出头帮她,只因为那万家老太不好惹,沾上她那就跟沾染上恶病一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