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安在他面前磕著响头,慕容灼连忙拉人起身,不舍似地将他拥入怀里,心中已有了决定,两人要突出这般重围是不可能的,分路而走,或许还有脱走的机会。
岳子安静静地让他拥著,又唤了几声殿下,更多了几分示弱低求。
慕容灼取药丸,亲手喂他吃下解药,然後将药瓶一丢,那白色瓷瓶碎裂在地,乌黑药丸顺著山坡滚落,再也找不著那所谓的解药。
岳子安望著他,不明白这是为何,既然愿意救他,为什麽又要毁去解药。
「从此处到山城,应该不过三日,你带著密令及烟火到那处求援,若是失败,後果你该知道。」
岳子安眼底一黯,原来是要这样逼他,但心里又觉古怪,这岂非多此一举?
他接过慕容灼给的烟火竹筒还有一封书信,答声应是,原本想就这样转身离去,却没有办法离开这人的怀抱。
一如以往的温暖,熟稔的气息吹过耳边,像煽动著情欲的热度,一股热意从下部窜起,延著脊椎,想要摧毁所有的理智判断。
他咽了口口水,强逼自己後退一步,却听到慕容灼低声说道:「你不解了这药性能走吗?」
想起那药性的猛烈,他不禁脸就红了,浑身跟著躁热起来,慕容灼又说道:「那官道上都是士兵,要是你途中忍不住自渎,岂不是要让人看了去?」
岳子安往下一望,确实如慕容灼所说的,但这里是荒郊野地,没有任何遮掩,真要在此行事?
「快点,别拖拉,要是追兵来了,我们都逃不掉。」
慕容灼催促说道,已经解开自己的外袍外衣,铺在长草堆中,权当床卧。
再看一眼山下那些移动的火把,岳子安心知慕容灼说得没错,顾不得羞耻,解了腰带裤子,乖乖地躺在草堆之中,而慕容灼也随即脱下衣裤,压在他的身上。
岳子安闭上眼睛,极力不去想现今处境,但全身仍是紧绷地很,虽有药效在身,却直挺挺地像具死尸,极力克制体内闷烧著的欲火。
慕容灼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温柔地舔吻过耳垂,低声说道:「别怕……不会让你死在这的……」
他颇感讶异地睁开眼,眼前是慕容灼清晰的脸,狭长的眼,眉直如剑,高挺鼻梁,竟是无比地威严好看,但最让他吃惊的是,那眸里不曾看过的暖意,取代了印象中一贯的邪佞。
丰厚的唇随即印上自己的唇齿,身体被拥抱入怀,温暖熟悉地让人安心,原本的惶恐紧张似乎消失不见,不知不觉地就相信了慕容灼的话,居然信赖地将自己一命交托到他手上。
他伸手抱住慕容灼的肩,放任自己享受著亲蜜如情人的拥吻之中,点燃的情欲逐渐在体内延烧。
慕容灼的手在他腰间游移,衣带被扯开,突来的寒冷让他一颤,但慕容灼的手立刻抚摸著肌肤,带来一片火热,手指揉弄起rǔ_jiān,忽轻忽重,微疼微麻微痒,混合成让人上瘾的酥快,从那处漫延开来,挑动起全身的yù_wàng。
慕容灼放开了他唇,将内里衣袍掀开,延著颈边锁骨一路亲吻,落下如花瓣似的浅红薄影,像是对待宝物似的珍重爱惜,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像是舍不得放手一般。
看著天上一轮圆月,岳子安似乎有些恍神,摸不清自己对这人的复杂心绪,说恨也不是恨,说爱却也不应该爱。
最终,思绪还是回到了现实,可以想见远处的断续人声,夹杂著脚步声,一丛丛的长草被拨开,那些人还在追捕著他们,片刻都不肯放过,此时是生死之际,快解了药性才是正事,自己不该陪他在此细腻温存。
他抬腿蹭过慕容灼的腰,低声说道:「快点……」
深吸一口气,随即张开了大腿,他侧过头躺著,脸上一片烧透的红晕,微挺腰身,将自己完全敞放在慕容灼的眼前,腹下已经微湿,前端滴落透明体液,颤颤直立的玉茎,像是带著露水的果物,等待著让人采撷。
慕容灼握住了他的秀苗,轻轻撸动,手掌沾满那片湿黏,沿著大腿滑到股间,仔细地为他润滑了後穴,手指进进出出,弄出一片白色水沫,衬著嫣红肛口,倒像是一朵诱人的红心白花。
岳子安紧咬著唇,十指抓著长草,感觉那些微的闷疼,随著手指律动,转变成另一种快意,前端泌出更多,湿透yīn_bù,带著一股说不出的淫靡qíng_sè。
「小sāo_huò……又是这麽湿了……」
慕容灼捏了他的大腿一把,戏谑说道,岳子安回头瞪他,又羞又怒,幽幽水眸里,像是点上勾人火簇,竟有几分妩媚风情,看得慕容灼心头直跳,一股热火直往腹中窜去,胯下随即胀立了起来。
他抽出手指,抬起岳子安的腿,挂在肩上,用力往下一压,顺势将阳物捅了进去,低吼说道:「以後……不许你这样……看人的……」
岳子安不服气地又瞪他一眼,慕容灼喉头一乾,更觉浑身躁热,亢奋地身下又是涨了一圈,狠狠抽了几下,恰好擦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岳子安低吟一声,忍不住地颤抖挣扎起来。
慕容灼见他竟是想逃,心里一阵窝火,想起这人一路的推拒疏远自己,怒火像是添了新柴,满是恼怒,既然人在怀里,便是新仇旧恨一并算了,毫不留情地折腾起来,捣弄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对准了那处猛攻,逼得岳子安受不住,忘情地làng_jiào呻吟。
「别叫……你想引来追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