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湿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酸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生生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容灼一顶,竟弄到要处,酥麻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sāo_huò……果然没男人不行……」
慕容灼气得双眼发红,顾不得疼痛地横冲猛撞起来,岳子安搂紧他的颈脖,手扯著囚衣,哼哼阿阿地高叫不断。
见他如此放浪,慕容灼更是气恼,羞辱说道:「看你这般发浪……果然是天生让人操的……」
岳子安瞪著他,两人对视,倒像是较劲似的,一咬牙,伸手拔下簪子,一头黑发如瀑,披散在雪白皮肉,黏上满身薄汗,自是诱人,眉眼含春,唇豔似血,竟是无比妖娆,缭乱万种风情,身下一缩,逼得慕容灼又入一寸,就连囊袋都差点挤了进去,虽是舒爽却又是万分疼痛。
慕容灼十指抓到发白,眼前虽是春色无边,却觉得像是身处地狱火海,满身燥热不得舒解,汗出如浆,囚衣湿重,原本以为疼惯了就罢,可偏偏那一处深夹浅含,瞬间又被释放,更强烈的快感直扑而来,登时直上云霄,然後痛楚又再袭来,直拉得他堕落深渊,痛感快感交迭不断,宛如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始终得不到解脱。
岳子安的双腿夹得更紧,在他身上肆意扭动磨蹭,沉沦在欲海翻腾,任凭快意漫过全身,尽享欢愉舒畅,前端蹭得水沫点点,後庭也是湿滑一片,沿著大腿淌下晶亮水痕,衬著嫣红肌肤,更显yín_luànsè_qíng。
慕容灼喘息不止,感觉晕眩混乱,脑海里有了幻觉,在他身上的不是人,而是株毒藤,紧紧地绞缠收紧,意图榨乾勒死自己。
彷佛看到秋月下的血藤,从白骨中窜出,在皎洁月色下伸展豔红枝条,从骷髅的眼洞中,展现出诡异豔绝,炎炎夏夜,乱葬岗里的血藤,还会开出白色小花,不可思议的清傲优美。
他感到一阵颤栗,身下被箍得更紧,痛得让人忍不住哆嗦,岳子安弯身如弓,往他喉头一咬,发出长长闷哼,射出一道白浊,浑身蓦然地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双长腿从腰间跌落。
岳子安踮起脚尖,把体内的硬挺退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用里衣下摆擦擦自己腰胯,收拾起一身淫靡痕迹,穿上长裤丝鞋,打理完衣结发簪,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慕容灼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狼狈,身上青紫不说,那胯下之物还是紫红胀立,沾满莹亮,出声说道:「你这样就想走?」
岳子安绑好腰带,挑眉说道:「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干我何事?」
「你……」
岳子安一笑,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若是想要,我叫外头狱卒来伺候你如何?」
「你敢!」
岳子安冷哼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说道:「那东霖皇子说了随我处置,你说我敢不敢?」
慕容灼看著他,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淫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指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著,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肠。」
「慕容灼,这是你逼我的。」
岳子安收回手,冷冷说道,自己出了牢房离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背影,自己当真会毁在这人的手上吗?
11 [h]出逃
在岳子安走後,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走进来,在狱中通道底的方桌坐下来,拿著一个食盒,摆上几碟小菜和酒,开始喝酒閒谈起来。
「说实在的,那林副将真会做人,还懂得拿些酒菜慰劳我们,那像岳将军,叫咱俩兄弟在外头守了半天,也没个谢字。」
打了个酒嗝,另一人又接著说道:「是呀!也不知这牢里做些什麽,遮遮掩掩要人在外头顾著。」
一人猥琐地笑了起来,说道:「你闻这牢里的味儿,可是不太对头?说不定是来奸淫人犯的。」
几声低笑,说道:「看那岳将军高傲地很,原来好这一口,那西焰的皇子,真不知折腾成什麽样了。」
「没想到那高头大马的汉子也有人看上,或许皇子的滋味可特别得很。」
说完这些低俗言语,两人哈哈大笑,慕容灼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谁满地残菊呀?这两个生了狗眼的家伙!
过了不久,笑闹的声音小了,却传来如雷的打呼鼾声,看来那些狱卒是酒醉睡倒了去,慕容灼动动手腕,想著该如何逃出这地方去。
又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慕容灼竖耳倾听,正是往自己这牢里走来。
牢门被打开,有一人钻了进来,正是林惜之,慕容灼看了一眼,正是林惜之,冷然说道:「我想你对岳子安真是忠心耿耿,连小命都不要了。」
林惜之跪在他面前,说道:「属下不敢,望殿下恕罪。」
「先解了手铐。」
林惜之站起身来,为他解开镣铐,扶著他靠墙歇息,看见慕容灼跨下仍精神著,不待吩咐,立即跪了下去,用嘴伺候起来。
慕容灼压著他的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说道:「那人可够狠的……」
林惜之不答,吸允得更加卖力,灵巧的舌尖滑过柱身下部,让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