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你摸的。”卫然气息不稳,把卫泽微凉的手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哥,你耐性真不好。”卫泽闷闷地笑起来,还未笑几声就惊呼起来,原是卫然用力拉开了他的双腿,滚烫的欲根就抵在湿软的花穴边磨蹭。
卫然轻笑着摇头:“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的耐性好不好。”说完挺腰缓缓挤开了卫泽紧致的花穴。
“哥……哥!”卫泽一下子扑到卫然怀里,哭着摇头,“我错了……哥哥耐性好,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却吻着他的脸颊冷哼:“迟了。”
卫泽心里咯噔一声,没来得及逃,插进花穴的性器就狠狠撞了进去。他惊呼着坐直了身子,半晌才缓过神,一点一点弓起腰,含泪抱怨:“哥哥总欺负我。”
“想得紧。”卫然环着他的腰缓缓舒了一口气。
卫泽闻言,立刻把眼里的那点泪花眨没了,笑着咬他哥的喉结:“我也是。”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过了,卫泽怀着孩子的时候身体弱,卫然哪里敢折腾他?小年糕出生以后,卫泽身子更虚,卫然心疼都来不及,就算卫泽想要,他哥都只用手指。
卫泽含着滚烫的性器痴痴地笑起来,竟扒着指头算卫然有多久没碰他了,一算,笑得更厉害:“哥,熟能生巧,你可别把活儿荒废了。”
卫然听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当即抬手打卫泽的屁股:“嘴怎么还是欠?”
卫泽笑眯眯地舔卫然的颈窝:“哥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说不过你。”卫然无奈地叹息,托着卫泽的臀瓣用力捣弄了几下,“但我可以喂饱你。”
卫泽被这露骨的话撩得浑身发起烫,花穴还没被怎么插就流出了温热的汁水。他们在昏暗的车厢里紧紧相拥,车窗外只有夜风在轻声呻吟,卫泽在他哥怀里颠簸起伏,满耳都是粗重的喘息与淫靡的水声,他的花穴食髓知味粗暴地顶弄,现下被满足,已经爽得汁水连连,把卫然的裤子都喷湿了。
“得趣几回了?”卫然捏着他湿软的花核揉捏。
“不……不记得了……”卫泽双腿发颤,久违的激烈情事夺走了他所有的神智,“哥哥……哥哥最厉害了……”
“真乖。”卫然奖励给他一个粘稠的吻,性器顶开柔软的宫口,彻底埋进了子宫。
卫泽蹙眉低呼:“好烫……”继而更加兴奋地用双腿夹住了卫然的腰,“哥哥快喂饱我……”
“不行。”卫然一口回绝,“现在给你,肯定要说我耐性不好。”
卫泽急了,环着他哥的腰可怜兮兮地求卫然:“哥……你最好了……”
卫然绷不住想笑,由着卫泽服软,可就是不射给他,最后把卫泽给气着了,抽噎着掉眼泪:“哥哥一点也不好!”
“嗯,我不好。”卫然笑着附和,挺身贯穿卫泽湿热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