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郁李医术很高,因此只是简单把脉後就确定了邢舟的病情,简单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和点苍穹出了门。
两人行到一人际罕见之处,门人看到他们有话要谈也不曾靠近。玉郁李道:“你怎麽把陌生人带来?”
点苍穹笑道:“不算陌生人,那是我娘子。”
玉郁李瞪他,却发现他神情不似作伪,惊道:“你疯了?那是个男人!”
少年依然表情灿烂,说:“你才知道我是个疯子?”
玉郁李撇嘴,显然是早已清楚他的脾气,道:“你可别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约的,你怎麽跟义父交代?”
少年耸肩,说:“嗳,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约的人是点苍穹,可不是我。”
一副我是无赖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现在就是点苍穹!起码只要进了我们圣蟾门,你的身份就只能是这个。”玉郁李眯起眼睛,说:“不然你就等着被毒物咬死吧。”
“哎,你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少年捂住双肩,做了一个恶心的娇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用情已深,但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的。”
玉郁李气的踢他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挠挠脸,跟着她身後出去,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比邢舟还要高一点,穿着黑紫色相间的衣袍,表情虽然温和,但怎麽看都是一个戾气极重的人。
少年面带微笑,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师父。”
点青兰不理他,转身往前走,点苍穹──先叫他点苍穹吧,也跟在了他後面。直到走到一处江边,男人才停下脚步,而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我看过你带来的那个人了。”点青兰未回头,道:“那是破军堂的人。苍穹,你想做什麽?”
让中原的朝廷鹰犬知道圣蟾门的所在地,绝对不会是什麽正确的选择。
“放心啦,师父。”少年摆摆手,道:“他现在武功全失,我会看着他的。”
“难道你能看他一辈子?”
“嗯……暂时是有这个打算。”
点青兰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评判他话里的真实性:“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
“我也觉得。”少年笑的像个痞子,道:“本来只是觉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个几天;但几天以後就觉得不够,想睡他几个月;但现在看来几个月也不够了,我想睡他再久一点。”
这对一向喜好流连花丛的少年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承诺了,点青兰点点头,道:“那郁李怎麽办?你不会不清楚,她一直等着你。”
“嗳,师父,就算没这家夥,我也不会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说实话,睡过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点青兰因他这粗糙的话笑起来。他虽然疼爱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强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转过身,主动说起另一个话题:“我让你去办的事情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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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力,他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跟谢环学过武功以後,更是从未生过病,所以这次才会病来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够呛。
听着耳边清晰地滔滔江水声,邢舟努力睁着眼坐起身来,打量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似乎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这里应该就是圣蟾门了。
虽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这样的感觉,那些曾在十几年前见识过圣蟾门厉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现在就处於他们闻之色变的门派内。
这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对圣蟾门的好奇让邢舟忘了自己还虚弱的身体,撑着身子都到了窗边。
其实说起来,欢喜教和圣蟾门在中原一样传奇色彩充足,对於这两个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绝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它们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处欢喜教的那段时间,实在没有如现在这样悠闲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时那些诡异的兴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然点苍穹和他一样是个疯子,但好在疯的还有些节制。
或者说,因为在欢喜教的那些经历,让他已经可以很坦然的面对那些来自其他男人的对待。
其实邢舟也不是不在意,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向以守护世人为己任有着英雄情怀的破军堂门人,他有着豁达豪爽的性格,更有着身为男人最至高无上的骄傲与尊严,但这些无疑都已经被那些男人踩在脚下。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这比把他用剑捅上几十个窟窿还难受。
可是都已经被干了,你还能怎麽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难道干回来?他没那方面的兴趣,再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军堂的时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副身体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诺与责任,既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没空寻死觅活自怨自艾的。
再说……想起自己被红绳束缚的下体,还有已经完全可以靠後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尽管难看,但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他已经变成喜欢被男人压着做的家夥,这点就算不承认,但已经变成事实了。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谅他不是很聪明,不能同时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