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颜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玉大侠就想着要去赴约的事了,原本以为以为朱颜又要炸毛,没想到这回他倒是很淡定,二话没说就让去了。瞧他这么干脆,玉大侠这心里啊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没办法,都是被朱颜那不靠谱的性子给炼出来的。
但是也敢问什么,到了晚上就换了身衣服去会佳人了。
朱颜看他这么风度翩翩的去了,心里咬牙切齿:你个招蜂引蝶的钱袋子!
畅春楼在杭州那也算是高级的娱乐场所,里面环境布置得清静雅致,而那些美人们也是走优雅路线的。这么说吧,天品楼有多大的名声,这畅春楼就有多大的名气。为啥?很简单,这两家是一个老板嘛。
在天品楼吃饱喝足之后,就去畅春楼的温柔乡享受一番,简直是人间美事啊。
而这畅春楼里的荷舒姑娘就跟那天品楼的西湖醋鱼似的,都是镇楼之宝!其实这杭州城里不可能只有这一家青楼,自然也就不会有她这么一个花魁。但是,人家的本事就在让你见了之后就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个花魁,只一心一意的捧着她。所以荷舒姑娘可是算得上这杭州城的花魁中的首魁!
还有另一则不可靠的小道消息讲,这荷舒姑娘的床上功夫那可是一绝啊,所以才能留得住那么多的达官贵人。
呃……当然,这是人家的闺房秘事,咱们就不扒了哈。
不过,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里有木有我们的玉大侠捏?这是个很犀利的问题。
所以,我们的玉大侠再次拒绝回答……
一进畅春园的大门,还没站住呢,就听见“呦!”的一声。这小调山路十八弯的。
玉自寒眼角一抽,就见老鸨扭着她那水桶般的水蛇腰,利索的迎了上来:“这不是玉公子嘛!真是稀客啊!”说着就一扭身贴在了玉自寒的身上,娇声道:“你可好久都没有来了,我们荷舒啊正心心念念的盼着您呢!”
是盼我的银子吧。玉自寒心里撇嘴,面上只是淡淡道:“我这次就是来找荷舒姑娘的。”
“那好哇,荷舒正在房里歇着呢!”老鸨一听,老脸立马就笑的跟朵花,拉着玉自寒就往楼上走:“我这就带您去,哎呦,您不知道,我们荷舒为了您啊都快得相思病了!这下可好了,您一来她肯定马上就精神了!”
玉自寒听着身边她絮絮叨叨的说这些话,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到了荷舒的房间,老鸨赶紧上前推开门,一边进去一边就喊上了:“荷舒!看看是谁来了!”
原本坐在桌边刺绣的荷舒听见这一嗓子,见抬头一看,见玉自寒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呢,心中一喜,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笑盈盈的起身行了个礼:“玉公子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了。”
老鸨一看这情景,心里也知道没自个儿什么事,就对荷舒道:“得了,我也不在这儿碍事了。”然后又低声嘱咐道“玉公子难得来一趟,你可要好好伺候着,知道么!”
荷舒闻言,俏脸一红,轻声道:“荷舒晓得的。”
老鸨满意的“嗯”了一声,又说了一句:“你们慢慢聊吧”就甩着丝帕扭着腰,走了。
玉自寒走进屋子,看着眼前一身碧色纱衣,粉面含羞的绝色美人,莫名的就想起了家中的某人,两人都喜欢穿碧儿的衣服啊。然后径自的在桌边坐下,对还站着的荷舒伸手道:“姑娘别站着了,坐下吧。”荷舒福了福身,坐在了他的身边。
瞧见荷舒放在桌子上的刺绣,就随手拿了过来,看到上面栩栩如生的鸳鸯,“姑娘绣的可是鸳鸯戏水?这绣工可真是精细。”
荷舒脸色微红的道:“这只是小女子平日闲来时的消遣,粗糙简陋入不得公子的眼。”说着,一双眼睛就含羞带怯的看着玉自寒。“自两月前一别,公子就再也没来看过荷舒,可是上次荷舒又哪里伺候的不好么?”
玉自寒听着她的娇嗔,脸上挂着温文有礼的笑:“姑娘多心了,前段时间是因为我去洛阳有些事情要办,几日前才回到杭州,又一时事多脱不开身,所以就没有来看望姑娘。”
“啊,原来是这样啊。”荷舒一听是这么回事,心里多日来的烦忧就散了去,又有些期待和高兴。“荷舒还以为是自己无意中冒犯了公子,所以公子不来了呢。看来是荷舒冒失了。”
这话刚说完,门外就有人敲门,原来是龟公来送酒菜了。
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女儿红上桌后,荷舒也就渐渐的放开了,给玉自寒倒了一杯酒,素手举杯凑到了他的嘴边,软声道:“玉公子,荷舒敬您一杯。”
玉自寒伸手就想接过,但却被荷舒避开了,仍是自己举着酒杯娇笑的看着他,意思很明白,让玉自寒得就着她的手来喝了这酒。
看她这么坚持,玉自寒也不好坚持,就依了她。
一杯酒下肚,荷舒笑的更娇媚饿了,连连给玉自寒斟酒,并且还要自己亲手喂他喝。荷舒这是想着把玉自寒灌醉了,好让他留下来共度春宵。
自两月之前和他春风一度之后,荷舒这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满心满意的都是这个俊美无匹的贵公子,甚至还想着如果让他迷上自己,那要他为自己赎身可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像这样的人中龙凤,哪怕自己是去给他做妾,也是心甘情愿的。
谁成想自那夜之后,玉自寒就没再来过,好似是忘了两人曾经温情缠绵过。这让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