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看着床上脸色发白的胥甘忍不住教训道:“你是蠢吗?竟然磕成这样!”
胥甘辩驳。“意外。”
胥父讽刺他。“真是个和你心的意外吧!装可怜博同情骗内疚换让步。”
胥甘皱眉。“爸,我没有想这样。我没想到伯父和伯母会这么激动。”
“激动?你知道你抢的是人家的心肝宝贝疙瘩吗?”胥父怒道。“如果小隽是我儿子,我就把你送军队里关一辈子。”
“总有刑满释放的时候。”
“安排危险任务,来个光荣牺牲,这种刑满释放。”胥父浇冷水。
胥甘沉默,无话可说了。
过了会儿,胥父忽然想起来,对胥甘说:“别人让我给你传个话,听不听?”
胥甘睁眼看过来。“娄伯父的?”
胥父点头。“他说自己失手伤了你,为了弥补你,同意你接近小隽,但是坚决反对你俩在一起。”
胥甘很满意,笑在脸上,傻乎乎的。
胥父忽然觉得胥甘的状态很危险。他在部队里接触过同性恋,完全陷进去的人就会时不时地露出这种笑。胥父忽然觉得不安,扭过头去,不在看。
又沉默了。
胥甘主动搭话胥父。“爸,医生怎么说的?”他也察觉出自己状态不好。
“大脑受到震荡,颅内有轻微出血,要求住院治疗。”
“那估计要住两天。我撞到头的事,你不要跟爷爷和胥菱说,免得他们担心,还要来回跑,问了就说我出差了。还有你也不用一直守在这儿,给我安排个医院餐就行了。”
胥父却根本不答理他,跑到旁边的空床上睡觉去了。
第7章 牛皮糖
胥甘在医院里住了五天,症状才算消除,被医院里放出来。
这五天,胥父白天守在那儿晚上回去,真的没有惊动胥爷爷和胥菱来。娄父娄母只来过一次,送了两袋子水果,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一连五天没见娄隽,刚出了院,胥甘就往娄隽家窜。
娄父给他开的门,让他进来,娄母给他到了热水。“怎么过来了,都好了吗?”
“都好了。小隽呢?”
“在他房里。”
胥甘深深一鞠躬,对娄父娄母说:“谢谢。”
娄父娄母摆摆手。“没什么好谢的。我们还是反对的。明天我们就回去了,以后娄阆和娄筱会陪小隽住在这里。”言下之意是:除了给娄隽改善体制的时间外,不会给胥甘任何便利。
“这就足够了。”有了第一次的让步,以后的都不会难了。胥甘对于现在的结果已经很满意。“伯父伯母明天什么时候走?我和爷爷来送你们。”
“不用送了,跟你爷爷和你爸说一声就行了,过几天我们再来看望你爷爷。”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找小隽了。”
胥甘过去的时候,门开着,娄隽正坐在床上看书。下午三点的阳光不错,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给娄隽镶了一圈金边。
恬静又美好。
还没敲门,娄隽若有所觉的抬头直直看过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