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离间睿王子与拓琦卢将军,我们曾经故意让睿王子的暗探截获了王爷与拓琦卢将军的往来书信……”梅护卫解释道。
“什么?王爷跟拓琦卢有来往?”秦大公子惊道。
“只是几封劝降书信罢了,故意离间睿王子与拓琦卢的。睿王子生性多疑,再加上对拓琦卢早有忌惮,定是不会交赎金的。而拓琦卢狄戎军民中颇负声望,若是狄戎军将知道自家王子不救他们拓琦卢将军,想必是会其王子离心离德,说不定还会哗变。”梅凌涯轻敲着玉箫说到。
“说到信件,我们这次倒是意外收获了一封拓跋部族首领拓跋宏烈的爱妾与睿王子的信笺。”方旭说着,双手呈上。
“情书?私通?”秦大公子瞬间精神抖擞。(朗朗啊,你就对八卦感兴趣……)
“嗯,是,是的。”方旭答得有些艰难,面色微红。
祁王翻了翻信笺,随手交给梅凌涯道:“该让拓跋宏烈知道此事。”
“只是一个妾室罢了,拓跋宏烈为了利益联盟将这侍妾赠给睿王子也未可知啊。”梅公子说到。
“若这信笺上载有拓跋部落的军机要务呢。”祁王淡淡开口。
“王爷的意思是诟陷睿王子觊觎拓跋部落,借私情窥探拓跋军情……”方将军喃喃说道。
“如此一来,两个部落的联盟也就成了同床异梦,说不定还能打起来呢!”秦大公子笑道。
“只是如此,怕还乱不起来。”祁王放下汤匙又道,“凌涯,你回镇远关,传令秦仪,出使西北,远交近攻,搅动这一池浊水。”
“属下遵命!”梅公子拜道,眉眼里晕开掩饰不住的欣喜。(凌涯,别那么明显,你可是冷艳美人受!你,你,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哎,别动手啊!你是攻!攻!这总行了吧!)
“王爷不是说过,让梅护卫留下吗?”秦大公子唯恐天下不乱。梅护卫看向秦朗朗的眼神里都快射·出梅花针啦!
“你去?”祁王挑眉。(小祁跟裬儿久了,面部表情越来越丰富了~)
“不,王爷,我错了!还是凌涯去比较合适!”秦大公子忙道,想到萧秦仪那阴损的笑,秦大公子就不寒而栗。
“吃饱了?”祁王并不理会一脸苦大仇深的秦大公子,看着揉肚皮的小人儿说道。
“恩,一不小心,吃撑了!”裬儿一脸满足得说道。
“食不过饱,裬儿不知节制,长此以往,易伤脾胃。”祁王搭手帮裬儿揉着。
“都怪秋戈,每次准备的膳食都如此可口。”小人儿凝眉说道。
众人听到此话,不禁一抖,这也是错?秋戈更是欲哭无泪,貌似,大概,可能,自己又做错了……
“确是秋戈过失。”祁王一本正经地说道,“本王吩咐秋戈少备些可口饭菜可好?”
听到自家王爷此话,众人此刻只能是生无可恋了……
“啊!?那到不必!”裬儿急道,“以后王爷监督裬儿就好。”
“好!”祁王答得一脸严肃。
裬儿拍怕小胸脯,暗道,差点好吃的就飞啦~
“祾儿昨夜睡得迟,再陪本王躺会儿,可好。”祁王说着牵起祾儿向内帐走去,众人默默退下。
“刚刚还不想起,这会子又不困了。”祾儿苦着小脸说道。
“本王困。”祁王想着祾儿昨夜醉酒,又陪自己熬到丑时,虽是不困,也怕熬坏了身子,遂道。
“好吧,那祾儿就陪王爷躺会儿!”小人儿说得一脸大义凛然。
……
小人儿虽是嚷着不困,身子却是乏了。已近酉时,小人儿还兀自酣眠。
却说被祁王留下保护祾儿的秦大公子在帐外守得甚是无聊,遂对秋戈道:“雪霁初晴,这塞外的风光,格外撩人。如此美景,怎能不做点风雅之事呢?”
“秦护卫又出什么幺蛾子?”秋戈略有无奈,提醒道:“你我还是好好守着小公子吧,若是有半点差池,可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
“王爷如此看重小公子,我们还是小心伺候着吧。”冬钺接道,“不过,秦护卫向来点子多,不知秦公子想做什么风雅之事呢?”
“有道是‘待雪须结艳友,捉酒须结韵友。’绿蚁酒,红泥炉,携美醉雪,也是不错的。不如,我们,堆雪人吧!”亲朗朗说到。
众人晕,您这前面和后面有关系吗……秦大公子岂会在意他人目光,兀自堆砌着雪球。
冬钺失望,继续跟秋戈八卦自家王爷跟小公子,“你说这小公子怎么就如此得王爷青眼呢?若论容貌,谁又及得上梅护卫绝代芳华,若论智谋,谁又比得上萧护卫足智多谋,若论才情,秦护卫虽是不正经了些,却也当得起惊才绝艳。”(环环:不是,你说刚才那货才华横溢?冬钺:秦护卫正经起来还是fēng_liú俊逸的。虽然他很少正经……)
“说得也是,这小公子虽是乖巧可爱,却也只是清秀温润,王爷却……”秋戈虽是禁了下面人的口,怎奈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不禁附和道。其实小公子的品貌也算是难得的,只是在这一群‘人间绝色’中,显得普通了些……
“虽说你们对本公子的评价相当中肯,”秦大公子从不知谦虚为何物,“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你们这想法还是狭隘了些。王爷需要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