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媒正娶了你,却这幺浪费,我父亲真是个混蛋啊。”
“不许、这幺说你父亲……呜啊……啊啊……”这个世道礼义廉耻很是重要,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却不能忤逆,沈清和阻止简薄说更过分的话,却被曲解了意思:
“这幺维护夫君啊,那为什幺夫人又跟我做这种事呢,嗯?”
“唔啊啊啊……呜啊……哈……”被顶弄着各个敏感点,沈清和几乎要全身发软了。
“为什幺呢,夫人?”
“因为……我想被阿薄这样抱着很久了……我是不知廉耻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啊啊……太爽了……好舒服哈……咿啊啊啊…”不慎说出了实话之后,沈清和恍惚地用呻吟去弥补自己说漏的话。
“呵呵,那既然是女人,就让我使用雌穴吧!”简薄知道沈清和在用淫言浪语掩盖实情,抱着软软暖暖的身体,他生出了不想放手的欲念,既然已经做了第一步,那就再错一步吧,让这个男人怀上自己的子嗣。
“嗯啊……嗯啊、不可以哈……”最渴望的,很久没有被插入的地方却诚实地兴奋着,虽然没有做过润滑,已经在xìng_ài中分泌了不少yín_shuǐ的花穴很容易地就被顶入。
“啊啊啊啊啊……好烫……顶得好深……”
“我要让夫人怀上我的孩子,一边大着肚子一边被顶……”
好似被当做下贱的女人的淫辱的话,却让沈清和不由自主地身体性起抖颤,扭动着身子叫着喊着,在一次被深深顶入后,挺立的分身喷涌出白色的j,in,g液,然而他又被毫不间断地顶入了后穴,徒留前面被插得发烫痉挛的花穴被撑开,却得不到满足。
“呃、啊啊……啊……嗯啊……好、好爽……好棒啊……前面还想要……”
“哦哦哦啊啊啊……又顶到了……这是什幺……好舒服、舒服……要死了……呜呜”
硕大的分身在两个xiǎo_xué之中穿插,一个是柔顺的yín_shuǐ四溅,另一个是刚被kāi_bāo的紧窄,无论哪一个都十分有乐趣,身为将军夫人的男人也沉浸在迷蒙而愉悦的ròu_yù之中,满脸红潮,漂亮的分身坚挺,只想被健壮高大的青年拥抱着,被插得更深,插得更快,完美的身子抖个不停。
“表情好yín_dàng啊,真想让我父亲来看一看……”
“呜呜……呀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看……呜呜……”
“啊……”男精穿过子宫口,pēn_shè进入了肉腔之中,浓精便没有止境地射入深处,让整个肉壶都宛如被喷泉喷满水一样,充分地被滋润。看着沈清和脸上宛如受孕着的母兽的满足,简薄将他压倒在床上,重新认真地插入那刚被开发的窄穴。
“呼……哈……啊……”雌穴里缓缓流出了j,in,g液,宛如打下了侵占地盘的印迹,简薄的手指附上去轻轻地拨弄着花唇,夹着花蒂转圈,让沈清和的yáng_jù又渐渐地挺立起来。
“以后这里也是我专用的,不能给别人碰,知道吗?”
“哈……啊,知道、知道了……呜呜,插进去吧,里面也、也想要了……好奇怪、好舒服……”
“喜欢我吗?”简薄在肉穴之内插入了一寸,用力一顶彻底擦过了前列腺。
“喜欢……喜欢……啊,想做阿薄的女人……呜呜……”
“你已经是了。”简薄吻住沈清和的嘴唇,缓缓地给高潮得快要窒息的沈清和一个长吻。
“让这里也为我怀孕吧……?”
肉刃熟练地侵犯进入,在刚刚一轮的xìng_ài之中简薄已经知道了里面那块软肉在肠壁的位置,沈清和的尾椎都开始发烫,他得到了完全属于男性的快乐,却难堪地呻吟得像个女人,身体、心灵、已经完全属于了侵占着他的简薄。
拉开双腿,滚烫的ròu_bàng狠狠地顶弄,就像要把沈清和给狂肏猛干穿了一样,床的摇晃声中,前前后后的贯穿与chōu_chā之中,肉穴越发艳红,喘息渐渐加重,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接吻,紧窄的肉穴吞吃着粗长的巨物,穴口潋滟地泛起水光。饱胀的guī_tóu顶弄到沈清和的阳心,弄得沈清和喘息不已,后来肉穴已经学会将ròu_bàng吮到更深处,想在按摩中挤压出男人的j,in,g液。
沈清和的小腹上好似凸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两瓣性感的肉臀高高翘起,甬道大大地被撑开撑满,无论是抽顶还是磨蹭,都带起难言的快感,肉壁愈发湿热黏腻,爽得难以自控,只能轻轻地低喃哭泣。
快要两人一起高潮的前一瞬,简薄却将肉刃拔出,两人的分身贴在一起摩挲,不一会就前后射出白色的j,in,g液。
“呜呜……想被射进去、难受……”激烈的交合后,却没有得到射入高潮的沈清和身体感到很不满足,直到被擦干了身上的白液,那种被吊在空中难耐才好一点。
“那明天这个时候,就到我的房间来,我会好好地灌满夫人的两个穴……”简薄贴着沈清和的耳垂说道,掌心揉弄着湿漉漉的穴口,让他不住地呻吟,穴口也一张一合地吐出yín_shuǐ。
“那就这幺说定了。”
沈清和脸红红地应了一声,背德的yù_wàng,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正文 ⑨雌堕的上司 -被关在衣柜里的羞耻ròu_tǐ,含jī_bā到会阴、揉胸、被两人强制灌尿大肚
“终于下班了啊,好累。”
“是啊,我们去放松放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