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管你,我不凭什么管你!不是看在你姓周的份上,你今天就不要想走出这扇门。”谭允文的话语极缓又极冷,周延伸出脚来踢他,被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周延伸出来的小腿上,周延痛叫一声脚软下去,被他拖出了房间。
周延没想到谭允文平时不动声色居然有功夫,小腿被踢了一脚就痛得眼前发黑,他怀疑骨头是不是被踢断了,整只脚痛得没有办法沾地。不过,越是痛,他越是大骂,“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十倍还给你。看你平时道貌俨然,其实你才最龌龊,你自己对家里的小教师怀了肮脏心思,一大把年纪了,想玩弄小男孩儿,却不让别人碰了……呜呜……”
周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路越骂越难听,然后就被谭允文抽出手帕堵上了嘴,周延用没被抓住的手去扯手帕出来,那手却被谭允文一把抓住,没有任何感觉手就使不上力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是被谭允文拧脱了臼,他双眼冒火恨恨地瞪着谭允文,想骂他却因为嘴被堵上了骂不出来,怒气憋得他额头上青筋直冒,脸上通红冒汗,谭允文和卫溪一人一巴掌正好两边脸的手掌印子对称了,只是一边肿地高一些,他这个样子又凄惨又搞笑,只是,没有人来观赏,即使有人来观赏,估计也没人能笑得出来。
从楼梯上拖下去,谭允文一把将周延扔到地上,伤腿被撞到,痛得周延只打颤,想痛叫又叫不出。
“你要是再敢对卫溪不轨,即使我谭家和你周家为敌,我也要把你往死里弄!你自己掂量着点。”谭允文盯着周延,话语平静甚至带着点抑扬顿挫,分量却是再大不过了,一双冷眼只看得周延本来怒瞪着的眼睛只露出了惊愕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