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缉毒大队不都成了king的私人保镖。我见叶加低头不语,就问他有什么看法。
叶加淡淡的说,你们不去,那我去好了,我只需要一个人。我不知道叶加为什么
这样说,他的话把刚才发说话的同事都呛着了。我将话题转换到那桩毒品交易上,
叶加始终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会议结束后,谭文带来一个好消息,西欧贩毒组织的毒品在转道香港时被查
获了。虽说隐患没有完全消除,但总算少了一个负担。一直抑郁的心情也有所好
转。于是与谭文有说有笑的回办公室,打算把兵力再重新布置一下,在走廊里碰
上了准时下班的叶加。我发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僵住了。叶加冲我们
淡淡一笑,然后就与我们擦肩而过。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是闻到了从他身
上传来的似有若无的香气。
08
有一天叶加主动来找我,说今天是susan 的头七,问我要不要去上香。我自
然答应同去,不为别的就当是松驰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好。但是叶加一路上都
没有开口说话,我也没心情搭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来到了susan 的家,那是个
不大的两居室,窄小的客厅靠墙的地方摆放了个小方台。上面是一张susan 的黑
白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了吧,没想到当年不着铅华的susan 也曾这么清纯,
前面摆放的是她的木刻灵牌。" 薛忆华。" 我低声念了一句,她为我们工作三年,
我今天才知道她的名字。
susan 的家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来祭奠,而且还是两个身着警装的人,于是
有些畏缩的往两人沙发里挪了一下。那是一老一少,老的已经年近花甲,小的还
是稚龄。他显然对我们有些好奇,尽管老人想要遮住他的视线,可他还是侧着头
打量我们。
叶加上完香,对着那张黑白照片行了标准的军礼。然后他走到那老少面前,
老人已经是慌恐不安,抓住孩子的肩膀劲很大,以至于孩子开始扭动着要摆脱他。
" 不用害怕。" 叶加微笑着说:" 忆华,她为我们工作……她是我们的同事。
" 他掏出一张存折,交到老人手里说:" 这是她的工资,还有她的抚恤金。" 我
知道susan 生前花钱如流水,她提供的情报没有收过叶加一分钱。她常嘲笑那点
可怜的线费,这些钱应该就是叶加替她平时存起来的线费。但是我晓得局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