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夫差如同一只发情的雄兽疯狂地在身下之人身上一遍又一遍地释放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欲。望,却没有注意到勾践身上那些红色疹子在剧烈的摩擦和碰撞之下破裂、流血,渐渐溃烂流脓……
……
“为何才过了几日,他身上便长出这么多疹子?”
凤舞阁内,张太医替越王检查了身上的那些疹子和流脓的伤口,他的四肢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因为昨夜夫差粗鲁地对待,很多都破裂流脓开来。
夫差看着,心如刀割,恨不得那把刀割了自己那夹在双腿之间的始作俑者。
“敢问大王,最近越王是否有遇到不顺心之事,无法排解?”
张太医迟疑一会儿,不答反问吴王道。
“张太医为何有此一问?”
“越王此病乃是心病所致,心结未解,抑郁其中,不得发之于外,故而病情蔓延,一发不可收拾。依微臣愚见,需解开越王心结,凡事顺遂心意,此病便可不治而愈。”
……
当勾践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几日。
一睁开眼睛,便对上夫差布满红血丝的血色双眸。
见到勾践醒过来,夫差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孩童一般灿烂的笑容。
勾践枕着枕头,斜靠在床壁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龟裂开来,素日里清凉如水的双眸此时却空洞无神,呆愣愣地只是前方的某一处地方。
“菼之……来……喝口粥……”
夫差舀了一勺粥放至嘴上吹凉了,这才送至勾践唇边道。
勾践却一动不动,任由夫差举着汤勺抵在他的唇边。
“菼之,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吃一点好么,就吃一点点……”
夫差的声音近乎低声下气,小心翼翼地目光充满了乞求。
勾践没有理会夫差,如一具被抽去三魂七魄的空壳,依旧呆呆地望着前方。
夫差无计可施,只得含了一口稀饭,对着勾践的双唇重重问下,灵巧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将温热的米汤一点一点送至勾践口中。
“菼之,跟我说话好吗,或者哪怕狠狠地抽我几下,不要不理我,好吗?”
晚上,雨声淅沥,夫差将勾践搂至怀中,鼻尖轻轻嗅着怀中人儿发间淡淡的幽香,声音却有些哽咽:
“张太医说你的病是因为不开心,心中郁结所致。可是菼之,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开开心心地留在我身边呢?”
“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只要你说,我便改。”
“菼之,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怕,真的很怕……”
夫差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俯下头去,在怀中之人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旋即将人紧紧搂住,生怕一松开,怀中人就会变成蝴蝶飞走……
三天又过去了,勾践始终不曾说一句话,像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任由夫差摆弄自己的身体。
这一日,夫差将他穿好了衣服抱至园中的一把椅子上做好。
“菼之,今天让你见一个人。”
夫差在勾践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神秘一笑道。
夫差话音刚落,便听得转角处一阵婴儿啼哭之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见到一个宫女抱着一个正在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婴孩朝他二人走来……
第66章 金蝉脱壳二
这一日,云销雨霁,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夫差将勾践穿好了衣服抱至园中的一把椅子上坐好。
“菼之,今天让你见一个人。”
夫差在勾践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神秘一笑道。
夫差话音刚落,便听得转角处一阵婴儿啼哭之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见到一个宫女抱着一个正在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婴孩朝他二人走来……
这个孩子……他……
勾践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觉抽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夫差接过宫女手中的孩子,便命那宫女退下。
此时园中,便只剩勾践和夫差二人,还有一个在夫差怀中“哇哇”哭得更凶的孩子。
“菼之,你瞧,这孩子长得像不像你?”
夫差将那孩子抱至勾践的跟前问道,深邃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他,似乎希望从他那空洞的眼睛中看出一丝异样的神采,可是没有,那双眼睛依旧无神地望着前方的某一点,仿佛里面的灵魂早已脱离了那个美丽的躯壳。
一丝莫名烦躁从夫差心底冒出,又被他生生压了回去,继续用温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对勾践道,
“从今以后你便是他的亚父……”
夫差的声音过后,除了那孩子歇斯底里的哭泣,便剩下勾践长久的沉默。
“他是你的孩子……”
突然听得勾践嘴里轻轻吐出了一句话道。那声音本就细如蚊吟,而且几乎吞没在那孩子刺耳的哭声之中,不过夫差还是听到了。
就这么一句淡淡的话语,也不知道是带着疑问还是其他怎样的语气,可这却是三天以来,勾践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夫差欣喜若狂,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涌上心头,若不是因为怀中抱着那孩子,早就扑过去将人抱入怀中好好抚慰一番。
“他的母亲长得有几分像你。只可惜我们两个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有的话,我想也会像这孩子一般模样吧。”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