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斐卿宁看向苏榭,捧着苏榭的脸,轻轻的在嘴角亲了一下:“遇见你,我才知道命运是什么,现在真有些相信灵妙寺那个主持了,下次去他那还个愿吧。”
“嗯。”苏榭用额头抵着斐卿宁的额头,笑的说:“我也是一样。所有年岁和等待,都是为了遇见你,完整我的生命。”
“我们明天就去江南吧,不想看到无相关的外人浪费我们的生命。”
苏榭允诺:“好,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东西,不会让无相关的人骚扰。”
隔日,平南王世子带世子妃离京。
皇帝匆匆的下令,让遂溪拦住苏榭,却只能收到遂溪发来'无法拦住'四字,只能感叹一声,同时心里又有种轻松的感觉。他一直对苏榭心怀愧疚,每每见到苏榭,似乎都是在提醒着他,几十年前干过的事。见苏榭对皇位无求,所以才一直用皇位作为推辞,只是想满足自己这种愧疚心,实质上,却是让苏榭在边关十几年不闻不问。
恐怕还曾有过心思,让苏榭死在边关,这样曾经的事情,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了。
可一月后,三皇子却是突然在府中吐血身亡,而当时查出,斐丞相嫡子斐卿潼曾和三皇子在一室之内,斐卿潼作为最大可能的凶手被抓进天牢,同时也发现了斐家和三皇子之间关于太子之位的书信来往。原本暗定下太子一事,又是引起了朝堂风波。
皇帝虽是年老,但是对皇位看的却是越加的重要,震怒的把斐家同时关押。一时之间,朝堂之间,无人再敢提起立设太子之事。
遂溪有苏榭的嘱咐,已经是暗自联系着七皇子,他们帮助七皇子登位,同时让七皇子允诺,设世子为逍遥王,把一处江南的封地划分给世子。
遂溪曾的确是皇帝派给苏榭的暗手,但是这几年来说,苏榭对他的精神暗示,让他成为了苏榭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
这些身外琐事,便是都能交给遂溪处理。
因为苏榭想要的,只是和宁宁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权势或是力量,在许久之前,得到的太多了,那些东西最后又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碧蓝的天空下,两人正是泛舟游于莲荷之中。
斐卿宁随手从湖水里采着莲花,掏出青涩的莲子来,调皮的塞进了苏榭的嘴巴里。
“好吃吗?”斐卿宁打趣,刚刚才是生长的莲子,肯定苦涩的要命。
“宁宁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苏榭拉过斐卿宁,一手按着斐卿宁的后脑,一手揽住斐卿宁的腰。
凑过去吻了起来,把莲子的味道传递到斐卿宁的嘴里。
果然很苦涩呢。
斐卿宁的脸都皱了起来,却是推离不开,只能任由着苏榭玩弄着自己的唇舌。
身体被勒紧,斐卿宁感受到苏榭身体的炽热,抵着自己的身体。吻也越来越深,舌头之间相互的交缠,唾液连成丝,彼此交换着温度和气息。
斐卿宁一时不察,直接被苏榭压在了身下,四肢紧紧的纠缠住。
苏榭伸手摩挲着斐卿宁的腰际,在腰际打圈。眼尾发红,直勾勾的看着斐卿宁,喊着他的名字:“宁宁。”
斐卿宁了然,脸红的点点头,凑近着苏榭的耳畔,小声说:“这里没人。”说话完,乖乖的分开了腿,任由着苏榭作弄。
“真乖。”苏榭低低的笑了起来,刻意的咬了下斐卿宁的耳垂,说:“以前可是不愿的,现在有多喜欢我,才这么乖?”
斐卿宁身子一抖,知道苏榭刻意的作恶,圈住苏榭的腰,然后装作可怜兮兮的嗯了一声。
苏榭果然是被萌到了,更加卖力的亲吻。
大魔王想要调戏着小白兔,可是小白兔从来都没有白过。
斐卿宁眼含笑意,回应着这个强烈而又霸道的吻。
这是,他和苏榭的第一年,以后,还会有着几十年的时间,都会如此度过。
船只吱呀吱呀的摇晃着,漫天的莲花随风摇曳,遮挡着春光肆意。
这些年岁,对于苏榭而言,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能够岁岁年年与宁宁同过,而不是担惊受怕着某一天,宁宁就会在任务失败中消失掉,连挽回拯救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的光景,铺成了江南的数十年,时而也会去往不同的地方,欣赏着别处风光,但最后都会回到这个平静柔和的小城。在这座城里,这些相伴的生活里,没有外人打扰,没有纷争阴谋,只是两个人的甜蜜生活。
有时候,斐卿宁都会觉得,怎么两个人粘了这么久,还不会有一丝疲乏之意呢。每每对视的时候,都觉得甜的心颤。
等到终于是老到都快是说不出话时,斐卿宁躺在藤椅上,手里还握着苏榭的手。
斐卿宁眼神浑浊的看了眼苏榭,缓慢说:“若有来世,我们可还要在一起啊。”
“好,我一定会找到你。”
“那我也会找到你,看谁先找到谁。”斐卿宁笑的说完这一句,便是合上了眼。
苏榭吻了吻斐卿宁的额头,把盘古石贴着斐卿宁的额头。
一股淡白色的灵魂,进入了盘古石之中,发凉的盘古石立马变得滚烫了起来。
斐卿宁握着的手,也垂了下去。
苏榭同样闭上了眼,等待着下一次与苏宁的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个世界又修改,都是把尺度再次调到嘴巴亲吻那里,其它情节都不影响的。